牛仔走得很快。
依舊沒被說服。
雖然……看著他一起身就坐在了他原先位置上的九……芯啟猛然間根本不知道自己該說些啥——不是第一次了,單指這一次“會麵”,是的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談著談著便忘了九的存在了,以至於牛仔剛剛起身的時候甚至還險些撞到了她——不知道那家夥注意到沒有,但對於芯啟,他算不上完全不了解九……
“怎?想暗殺嗎?”
通常來講,這種類型的話都出自九的口,芯啟屬於“聽”的那一方——就這兩人間“交談規律”來講;但怎說呢,單純“交談”,這“身份”是有可能“互換”的嘛,最起碼這一回“不懷好意”的“罪狀”落在了芯啟的肩上;而且,“應對”這種事兒,九的風格也跟他完全不一樣:
“你覺得殺了你們對我有什好?”
嘿!通常,芯啟可是會隨便應付著打個哈哈、“玩笑”一小下;可是她?那語氣嚴肅得近乎是要將芯啟給吞了……
“‘賞金’。”
“……我連‘懸賞’都沒看到,再況且……我也沒留下可供轉賬的‘銀行卡號碼’。”
“就這不信任他們?”
“我連你都不信任——這還是你說的!”
“是啊,我是說過……但我可沒叫你‘完全不信’,我是要你……”
“‘獨立判斷可信度’,是嗎?”
“……這不是記得嗎?”
“我現在覺得你很不可信,不行嗎?”
“……當然可以。”
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哪惹你不高興了,芯啟暗自想——某種程度上他撒謊了,牛仔的情緒是需要照顧一下的,就兩人的交情芯啟也是很願意去刻意照顧那一小下的……是的,有一件事他其實沒說實話,那就是“人”,通通常常的“人”,在芯啟看來往往跟一部“知道了結局的電視劇”幾乎是沒兩樣的……某些事兒,就算沒見“別人做到”,但對於芯啟來講,他卻是驗證過,所以明確清楚自己“做得到”的……是的,有些事兒,他是可以在“不影響大方向”的前提上,做到“精確預測”的……
……隻不過嘛……芯啟算不上一個十足的“通常人”,他有【能力】,足以支撐他在“火種”中待下去……也“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能力】……隻可惜,真要比“通常”,九可遠遠比他還要“不通常”……
“為什你能堅持這種談話?”
“嗯?”
……某種程度上,對於“九”,芯啟真的“預測”不了她……
“你很明顯沒說服他。”
“……哦!”雖然那之後的“理解”反倒簡單到芯啟幾乎不用刻意去思考:“我們本來就不可能互相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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