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很難將九的語氣形容為“並非怒不可遏”:“我為什……要幫你處理這些東西?!!”
雖然芯啟看她將“保存液”噴到碎紙片上的手法依舊純熟得讓他驚奇——並不複雜的原理,就跟“保鮮膜”類似,主要問題在於跟“蛛絲”類似的性質很容易讓那迅速凝固的保護膜“沒包均勻”甚至顯得“凹凸不平”——是的,那依舊需要“熟練度”,雖然嘛九似乎也算不上經常用這東西……
“別那樣抱怨嘛~~”雖然……芯啟的回答也顯得“模棱兩可”到讓人沒有興趣去深思的等級:“別說,看著這個五角星——不覺得很有趣嗎?”
“……這個我不看說明書就會疊了……”
“不覺得即便快掉色了都保持著原有的模樣很難得嗎?”
“我們不正在幫它‘永遠保持下去’嗎?”
“話說你手指那抖這東西不會被弄壞?”
“隻要不‘捏’,隻要不刻意用力,隻要讓它承受的壓力始終隻處於‘自重’的等級……隻要它沒脆弱到‘放著不動都會自己崩塌’,我就用不著擔心。”
……是啊,你是用不著擔心……但問題是唯一的“正版”可是在你手上,我刻意沒跟你說,你自然用不著當心——很難說芯啟的“偽裝”沒達到“反人類”的級別,他甚至心跳沒加速冷汗沒流,最起碼九那肯定涵蓋了“聽覺”、“嗅覺”的……近乎是“超自然”的感官,似乎都沒察覺到他身上的問題——是的,芯啟,將唯一的“真貨”,交給了她處理,那其中……似乎與許許多多的“格言”有相似之地……但最主要的原因,還在於他知道光論“手指的靈巧程度”相比九自己已經是遠遠不及……
“哦!”
“??!”芯啟……很難說他沒被嚇上一跳,但仔仔細細看了九的手兩眼……他又發現那上麵好像沒沾上什不該沾上的碎屑……稍微翻轉著那個“五角星”又多看了兩眼,九……在芯啟那“平靜無比”的神色中說出了這一句:
“……當個‘殺人犯’還不夠……還要去當個‘偷窺狂’……”
“……我能問問是什問題嗎?”
“別傻了,”她向芯啟舉起了那枚“五角星”:“你沒拆開來看?”
“……那麵寫了什嗎?”
“你真拆開來看了!?”
“……你從哪聽出來的……話說,那麵到底寫了什?”
“不告訴你。”
“……為啥??!”
“如果你看了,那就是在‘報警’。”芯啟忍不住暗想但我確實沒看啊照你這說報警的人都該先槍斃……怎可能!那樣的話怎可能還有人敢報警:“如果你沒看,沒撒謊,確實是‘冤枉’……這也不是你該知道的東西。”
“……那你就該知道了?”
“我也很害羞的啊……”九……還真空出一隻手捂住了眼睛:“所以你什混蛋啊……什都敢拿給我看啊……”
“……我越來越好奇那麵到底都寫了些什了……話說小小的,那東西不能進眼……”
“還有這個,這個……”嗯……很好,語氣很平和,一點都不“興奮”……看來她看到的確實不是什太過失禮的東西:“為什有這封信啊……為什要讓我看到啊……”
“……行行好……那麵到底是啥?”
“怎可能直接告訴你啊……”
“……”即便是在自然界中,“透視”,都不是某一種生物的“專利”——最起碼看九這莫名……“扭捏”,的模樣……他硬生生找不到“懷疑”的有力證據……而且仔細想想,若九兒真的看到了那封信中的內容……可她的眼睛也並不是“不可控”地“透視”……那……
……我……剛剛特意帶了點尊重沒翻開來看……到底有什意義?!
“……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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