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咖啡。”
“哦……真是謝謝。”
“您要求的‘特濃’,沒怎加糖……有什問題嗎?”
“不,咖啡沒問題……你需要在乎的也不是咖啡的問題,我們在工作,這才是我們要麵對、麵對著的問題。”
“……知道了。”
“話說感覺怎樣?”
“……你指什?”
“‘痕跡’。”
“……(能)有什感覺?”
“……知道嗎,我需要的其實是一個‘回答’,正正經經不摻雜任何東西的‘回答’,而不是一句模棱兩可的‘反問’……答錯沒關係,不知道該怎回答也沒關係,我隻想聽一個‘回答’,就這樣而已。”
“……知道了……‘破壞性很大’。”
“……這就是你的答案?”
“很隱蔽,幾乎沒留下足以支持‘追蹤’的線索……但是……”
“……‘好話’‘壞話’都是‘直接說’會方便一點。”
“……我總感覺他沒有刻意去‘隱蔽’。”
“很好……很好……這不是很好的思路嗎?所以說你剛剛都在支吾些什?”
“……抱歉,習慣使然。”
“那就花點時間……不過能不能不要是這簡便的回答,‘為什’,有什讓你顧忌到了嗎?”
“……隻是看長官您有點不高興……”
“是的,我是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聽著,我不知道其他人怎樣,我不知道我說這句話你會不會信,但是不管我高不高興,不管我聽到的話會讓我情緒緩和……亦或者更不高興……你需要的都隻是‘說出你該說的’,就這點而已。”
“……那我直言了啊:很莽撞。”
“……什意思?”
“我覺得他沒有刻意去隱蔽的原因,就是他表現得太‘莽撞’了——完全沒在乎破壞,完全沒在乎信息隱蔽,很多地方都留下了他的指紋以及錄像,雖然……大多都是‘隱形眼’,而且拍得並不清晰……”
“……你會在端著槍,跟別人火拚的時候……在乎‘有沒有一台對準你的攝像機’?”
“……通常都是要在乎……”
“沒上過前線吧?”
“啊?”
“你沒有跟窮凶極惡的家夥近身肉搏的經驗吧?”
“……抱歉,我是調查人員……”
“那就是了……難怪……通常人在激烈搏鬥中是騰不出精力的,或者說如果還騰得出精力,那要就是‘不激烈’、‘確認自己不會死’的‘訓練賽’一類……要?那人馬上就要死了,被殺死了。”
“……你是說他那種破壞程度的戰鬥很可能激烈到騰不出刻意隱藏自己蹤跡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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