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嗝……”
當芯啟勉勉強強恢複意識的時候……他第一個發覺的就是自己身上蓋著毛毯……與此同時,“躺在閱讀沙發上”,“頭下墊著書”——他第一時間想要叫罵說什“商品有必要保護好”,卻不幸發覺那是一個“硬質封皮”的圖鑒……嗯,真的很硬,尋常西洋刺劍甚至沒法貫穿,如果不使用技巧單單純純地“戳”的話……
……而且仔細看看……為什那書上麵有一個“鎖”……說回來,自己後腦勺怎會那痛呢……
“……能回想嗎?”九端著碗從後房走了出來。
“額……稍微等一等……”記憶還是清晰的……就是有點頭痛兼頭暈:“……很冷靜的處理……處理得非常好……那種狀態下我都不知道我會搞壞些什東西……”
“事實上你什都沒搞壞……”雖然……九依舊沒讓芯啟睡在床上:“單純物理意義上……你確實什都沒搞壞……”
“……抱歉……”
“一句‘抱歉’就好了嗎?”
雖然她依舊把碗遞給了芯啟——“雜糧糊糊”,作為行軍食品至今都存在市場,隻可惜勉勉強強往嘴送了一勺……芯啟隻覺得喉嚨幹燥無比根本咽不下……見狀九變戲法似地突然從背後取出了一個水壺,也是在這時候芯啟才發覺她腰間竟有一個長途跋涉用的多功能腰帶——配有掛鉤可以掛水壺的那種——接過來一仰脖飲去大半,嗯這下咽幹淨了……嘴舒爽了……
……是不是太過“舒爽”了……
“你知不知道‘鮮榨檸檬汁’不加水……酸死過人的!”
“不知道……我為什要知道?”
“……你應該知道……”
“誰叫你剛剛就這樣對我說話?”
芯啟……啞了……他記得自己之前幹過些啥,雖然……嚴格來講那時候他並沒有失去“自製力”,隻是……“不夠堅強”……俗話來說就是這樣,細致點兒則類似隻對大腦特定區域起效的藥物,比方說……好吧,很難打比方……總之,那種情況下他近乎是遭遇了“不可抗力”,這感覺是極窩囊的,尤其是……作為“心王”……倒也沒辦法,“人腦”就是一種體係獨特的“電腦”,任憑你“軟件”多強……隻要把“硬件”給拆掉搞壞掉……
“說回來……你之前想了些什?”
芯啟猛然警覺:“沒想啥。”
“唱的什歌?”
“……地方小調。”
“總有個名字吧?”
“名不見經傳。”
“瞞著我有意思?”
“不是……我還沒有完全恢複知道?這時候給你搞這一下……我有可能‘複發’的你知道……”
“……但你體力完全沒下降?”
“因為我得到了‘補充’……還有,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你都不知道這……”他抬起頭,櫃台後麵的牌匾依舊放著那把刀:“……這東西需要的並不是‘能量’……他需要一點兒‘其他的東西’,更能幫助他……‘實現宏圖偉業’,的東西……”
“不理解。”倒也正常……單憑九現在的思路,一時間理解不了其實很正常:“除開‘能量’,還有什是它所需要的?”
“單純的‘能量’有用?”
“?”
“單純的‘能量’,沒有任何人去操控……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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