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剛剛說‘敬佩我’……究竟都敬佩些什呢？”

    “……”

    “當然，你也說‘討厭我’……究竟討厭些什呢？”

    “……我不知道。”

    “最起碼‘你具體搞懂了哪部分’……這可以說說吧？”

    “還想不想吃夜宵了？”

    “……”有時候……“一問三不知”，也確實有可能把人逼瘋……當然前提肯定是當事人這一時刻沒生氣——芯啟早已回到了店，事實上他正坐在閱讀沙發上幹等顯得十分焦急，這一瞬間店內的氣氛回到了平常，簡稱“兩位誰也搞不懂誰”——並非“完全搞不懂”，隻是“不精確”，達不到“足以預測”的程度……

    ……至少當九端出來……一整盤切好的麵包……芯啟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停留在“略顯失望但也稍微滿意”，雖然他的“評語”……也確實“中肯”不到哪去：“這個……嚴格來講應該叫‘玉米麵包’……不過‘雜糧麵包’嘛……一部分語法也沒錯啦……”

    “……不想吃就給我……”

    “唔嘔……”很明顯，芯啟塞得太快了——就算是他都沒法轉瞬間讓嘴分泌出足量唾液，因此——他被噎著了：“耨卸能能未（有些人認為）……都雨免份酒事砸量（多於麵粉就是雜糧）……”

    “……你是小孩嗎？”

    “……某種程度上我的心理年齡確實很小……”某種程度上這對身體損傷更大……事實上“重傷員”本就不該大口吃東西大口喝水，雖然“有食欲”對恢複傷勢有幫助，更大的可能依舊是“消化消耗能量”從而減慢恢複……甚至因為一係列因素導致內髒衰竭乃至“致命”——有時候，“存在類似案例”是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詞語，隻可惜芯啟用不著在意這些問題……用不著在意那些尋常狀態下有必要在意的東西，該說這是“優勢”嗎？嗯……

    “……難道不夠甜嗎？”

    “當然夠了……不對你這什意思？就算不加糖玉米麵包慢慢嚼也很甜……”

    “小孩子多半喜歡甜食——因為他們舌頭上最先感覺到的多半是‘甜味’……”

    “……你從哪看到的？”

    “不能否認除開‘文化習俗’的影響……不然少兒多半不喜歡‘咖啡’吧？”

    “……就跟人的笑聲多半不以‘哈’開頭一樣？”

    “……你這又是哪兒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