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的耳朵都是用來幹嘛的哎?
程憶就不明白,孫飛到底是如何做到對外界充耳不聞的。
王教官都跟他深入交流好一會兒了,孫飛還能深深沉迷於煎餅果子的快樂中。
或許這就是人類與豬頭的區別吧。
“你這一身真是……”杜明崇靠著走廊邊上的欄杆,第三次欲言又止。
“是什,你大爺的倒是把話給說全了,不想說就憋死算了。”程憶隨口叼著上衣領口,說的咬牙切齒的。
“嘖……你不要搞顏色!”杜明崇把他的衣服往下扯了一把,衣領從他嘴滑下來。
程憶莫名其妙皺著眉瞪了他一會,忽然想明白他說的什意思,對著他樂了好一會兒。
“操,這是要兄弟變情人,大義滅親啊小明。”程憶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說。
“你大爺,哪天爸爸彎了全都拜你所賜。”杜明崇也撞了他一下。
“我哪敢有那大的能耐。”程憶又撞了回去。
兩人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閑的蛋疼地玩了好一會兒。
不過粉色套裝可真是……魅力四射。
程憶一上午已經第N次回瞪過去別人各種打量的目光。
神煩!
好巧不巧,下午排了一節體育課,這他媽可就絕了,博物館大展覽。
程憶舌尖頂了兩下後牙槽。
“憶哥,今兒試試這個新球,你上次不是說那球沒感覺。”李叢單手掌控著手的籃球說。
“行啊。”程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手示意他把球扔過來。
“大蔥剛剛說換球了?”錢昊從門外走過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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