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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廳,牛亮和金子把茶送來,就避開這間屋子。
那邊晚一步回來的鞭卓也沒進門,在外麵守著。
盛淺予看向古若,“你說我是緣笙穀的人,就隻憑著手腕上的記號嗎?”
古若搖頭,清俊的臉上一直帶著清清淺淺的似笑非笑。
“可以說你手腕上有這個記號就絕對是緣笙穀的人。而且,還是內穀中人。若是外穀,隻有半圓。”
“嗯?”盛淺予表示聽不明白。
古若也不著急,“這個後麵我會慢慢向你解釋,或者,你跟我們去緣笙穀就都了解了。”
“事實上,從很久以前我們就一直在找你。”
盛淺予眼簾微動,“很久以前?”
“對。我師傅,也就是現在的穀主,他說他以前也走遍各處找一個叫盛淺予的嬰孩,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是找一個小女孩,再後來就是十五六歲的女子。”
“大概一年前,我去了東容國的京城,發現你出現了,這才傳信回穀中,我們這些人才又一次開始找你。”
“之後,幾次的錯過就不用我說了。在後麵有一段時間我們失去了你的所有信息,便從東容國開始打探了所有關於你的事情。”
“最近,我們打算去找容世子,剛巧聽到了你在這的消息,便直接找到了這邊。”
聞言,盛淺予心一陣激動,眼底幾分灼熱,她想到了,可能,真的是她的生母。
要不然,也不可能十幾年都不放棄。
“你的意思是說,緣笙穀的人從十幾年前就開始找我了?那,可有說為什找我?”
古若搖頭,“師傅沒有具體說,隻說讓我們找人,還說是穀中的人,手腕上有圓形的記號,是我們師妹,別的還要師傅自己跟你說。你現在可有時間去緣笙穀?我們帶你去?”
古若隻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剩下的隻能見到師傅之後才會知道。
其實,他們心也很好奇,盛淺予到底是誰?又為什能讓師傅十幾年都不放棄。
“緣笙穀嗎?”盛淺予其實有些恍惚,心覺得極大的可能,她的生母就是緣笙穀的人。
但是,穀主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古若他們,說明其中還是有些隱情的。
“對。你住在這山野之中實在有些不合適,以後就跟我們回緣笙穀生活吧。”
“對對對,師妹,隨我們回緣笙穀吧。”裘意不管那多,跟著附和。
那邊楚溶更是眼冒星星,叫的比誰都親熱,“師妹~等到了穀中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放心,我對照顧孩子也很精通,肯定會讓小家夥很快適應的。”
那邊宗亨提著楚溶的衣領往外一甩,楚溶飛身翻了一圈,穩穩站在地上。
“師妹,楚溶是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的,下次你見了他躲遠點就好了。他根本不會照顧孩子,他隻會照顧女人。”
楚溶不服,“誰說的,我”
“好了,你就是,承認吧。”
“一肚子花花腸子,你對別人怎用我們不管,可別對小師妹露出來。”
“就是就是。”
“快出去,我覺得你在這會影響小師妹的心情。”
盛淺予看著眼前這些人瞬間攪成一團,公然敵對楚溶。
但是,能看得出是開玩笑,他們的感情很好。
古若抿了一口茶水,轉眸看著鬧騰的幾人,不輕不重的出聲,“好了,都坐下。”
古若聲落,那邊五人立刻整齊的坐在位置上。
裘意坐在盛淺予右手邊,悄悄往盛淺予身邊靠了靠,“小師妹,大師兄看上去很好說話,其實最難搞定。”
盛淺予挑眉,然後其餘四人很讚同的點頭。
盛淺予緩緩勾唇,轉頭看向古若,“我現在可能暫時不能跟你們回去。而且,有件事,我想求你們幫忙。”
古若放下手的杯子,“你直說便是。”
盛淺予輕輕吸口氣,低頭看了看廷,“是這樣,廷的爹爹中了緣笙穀的結心,不知你們可帶了解藥,或者,可知道怎解毒?”
“結心?”
“怎會中結心?”
“不可能啊?”
“結心一向外人都拿不到。”
“等等,大師兄,你上次說丟了一顆,是不是就是那個?”
盛淺予聽著幾人七嘴八舌的說完,最後隨著幾人一起看向古若。
“有可能。”古若點頭,眸底好像壓著什情緒,“容世子是如何中毒的?”
盛淺予抿唇,隻說了兩個字,“湛王。”
古若眼神一厲,臉上極快的劃過殺意,“嗯。那顆結心確實是在見過湛王之後丟的。”
他也一直懷疑,隻是最近一直忙著找盛淺予,就暫時把這件事丟在腦後了。
“大師兄,湛王這個小偷,我們去收拾他。”
“對,先把他扒了扔到化糞池。”
“我要用他來試藥。”
“行了,湛王可沒那容易被抓住,要不然,也不會有本事從我手拿走結心。”
盛淺予聽完幾人的話,恍然,怪不得早上湛王那樣迫不及待地離開,根本沒有絲毫猶豫。
估計他是知道自己做了什,所以趁古若還沒發現趕緊離開。
“那個,我想問,結心怎解?”盛淺予實在叫不出師兄。
幾人聞言,剛剛的活潑勁一收,互相望了望,最後再統一看向古若。
盛淺予看此,心微沉,“很難解嗎?”
古若搖頭,“算是,結心可以說沒有解藥,而且,結心本身還是一個可以解百毒的藥材。”
“啊?”盛淺予對這個說法還是挺新鮮的。
藥材中確實也存在很多本身有毒,卻又能解其他毒的藥材。
但是,那個結心實在有些奇怪。
“結心確實可以兩用,一旦離開結衣,觸碰到人體,就自動跑到人的心髒位置。每日發作一次,讓人吐出心頭血。”
盛淺予點頭,這點她已經看到了。
古若繼續道,“再一個,若是有人中了毒,毒素堆積在心口處,結心可以讓人一點點的把毒血吐出,作為解毒作用。”
“那解藥是什?”
“解藥便是包裹著結心的那個紅色外殼,也就是結衣。解毒的時候,隻需要在心口割一個小口子,在結心快要醒來的時候放在小口子附近,結心就會自動出來。”
盛淺予擰眉,“我那日到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什紅色的外殼,那時候容逸剛中毒。”
就算她看到了,估計也不會想到那就是能解毒的東西。
古若搖頭,“就算找到也沒用了。結衣麵要裝著結心,要完好的保存著。估計湛王根本不知道這個怎用,也許早就扔了。一旦接觸到泥土,結衣會自動溶解。”
盛淺予點頭,表示了解了,“那如果解毒的話,就要再有一個結衣對嗎?”
“不錯。而且,穀中根本沒有單獨的結衣。所以隻能現做。”
“就算如此,也不是所有結衣都可以讓結心乖乖出來。”
盛淺予看了一眼幾人嚴肅的麵色,“很難是不是?”
古若也不瞞著,“確實有些難,而且,材料特殊。”
盛淺予抿唇,“就沒別的辦法了?”
宗亨看了看廷,眉頭動了一下,“師妹,那容世子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盛淺予抬眸看向宗亨,“也不能說很重要吧,他是廷的親生父親。”
“我們知道這一點。但是,師妹並不是世子妃,也根本沒有和容世子成親。而且,這個孩子還是當初容世子”
宗亨看著廷黑汪汪的眼睛朝他看來,雖然不確定孩子能不能聽懂,他還是停下了後麵的話。
盛淺予和在場的人都明白宗亨要說什。
隻是,“容逸出邊境城是因為湛王要進西南嶠搶奪糧食。並且,西南嶠一處已經被炸毀一座小山。所以,他中毒,是因為我和廷。”
宗亨聞言,不再說話,看向古若。
“師妹不用擔心,結衣隻有和結心一起做才會成功,到時候可以把結心倒掉來裝這個。不過,需要不少時間。”
這話,有很大的成分是安慰,並沒那簡單。
“或者,也許可以讓師傅把師祖請出來。隻是,師祖很少露麵。也許”
說到這,古若看向盛淺予,“也許,你可以。”
他記得一年多以前知道盛淺予的下落時,師祖出來了一下,那時候就是為了盛淺予。
也許,這次師祖也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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