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道殺人一般的目光射來,刺殺林西。
而此時的景勝,頭上的玉簪直接炸開,長發根根豎起,那失去理智,朝著林西衝去,同時怒吼。
“臭小子,放開她!”
就在此時,一直在關注著這邊情況的三層武皇護衛怒哼一聲,傳遍全場。
就是身後的家族武皇境強者,立即上前兩個,將景勝死死拉住,不讓他再次惹事。
三番兩次在角鬥場沒完沒了的鬧事,角鬥場要再給他景勝麵子,這名聲可就差了。
說好聽點是給麵子,說不好聽點,就是他角鬥場惹不起景家。
這一聲怒哼之後,被自己護衛按住的景勝,終於鐵青著臉停下掙紮,陰鷙的雙眼,飛出道道睛光,刺殺林西,恨不得將林西碎屍萬段。
林西看也不看景勝。
最終鎮壓自己某火之後,緩緩地將詩含煙纖手扒開。
“美女,你要真為我好,你就離我遠點,看見沒?你這一抱不要緊,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已經用眼睛殺死我無數次了嗎?我這不是豔福,這特是豔禍啊!”
詩含煙望著悲壯委屈的林西,嗤嗤笑了。
“我就是看上你了,要不看完決鬥,你跟我回家見我父母吧?”
哦啊嚓!
無數聲驚歎哀歎響起,林西抱著自己肩膀瑟縮。
“美女,你饒了我吧,你這樣一說,我能不能走出角鬥場還兩說,我上有八十小兒,下有八歲老母,他們可是指望著我在這賭一把,發個猛財養家糊口呢啊……”
詩含煙笑得幾乎合不攏嘴,直接伸手拉住林西一條胳膊。
“不行,你八十歲小兒,八歲老母,我都替你養了,你隻要當我的夫君就成,對了你想發猛財是吧?”
林西無奈掙紮,竟然掙紮不開。
“當然,這是我一生的夢想,不實現這個夢想,我死不瞑目的告訴你!”
詩含煙點頭。
“嗯,我信你說的。不過你隻要成為我夫君,你就等於發了猛財了,所以……”
林西大叫:“開什玩笑?當我是吃軟飯的嗎?告訴你,我窮歸窮,但是窮得有誌氣。絕不吃軟飯這是我做人的底線。再說了,你能看上我?逗我玩吧?其實我知道,你是被人煩得發毛了,找我做擋箭牌的,對不對?”
詩含煙不說話,盯著林西的眼睛看,還戲謔地眨了一下眼睛。
林西另一隻手拍了一下額頭。
“哎呦喂,您說我這智商是吧?但是……擋箭牌這職業危險的很,說不定啥時候就被人分屍,拋棄街頭荒野了。我我我不幹!”
這時候,無數牲口心中喊:
“特的,你不幹我幹啊!哪怕是做一天第一美的夫君,那也算不白活一回啊!”
景勝此時不由得冷哼一聲:
“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含煙……”
詩含煙直接摟著林西的胳膊正式麵對景勝。
“景少,這是我未婚夫,我是有名分的人了,以後請您離我遠點好嗎?要不然,我夫君會不高興的……”
景勝冷眼看向林西。
“小子,你怎說?”
林西被景勝看得心中極其不爽。他很討厭那雙陰鷙的眼睛,覺得這眼睛,真的是心靈的窗戶,打眼一看,就知道這家夥的心和眼睛一樣陰暗。
微側眼睛看了一眼眼巴巴的詩含煙,忽然摸了一下後腦勺。
“這樣吧,我倆就賭一場,我買韓長庚勝,你買史家勝,輸了的,從此遠離第一美,怎樣?”
景勝愣了一下,嗤鼻道:
“就你也配和我賭?你算老幾?”
林西嚓了一聲:
“景大公子,你說你敢不敢吧,我已經買了,要不想當縮頭烏龜,直接去下史家的注。不敢就直接離我們家未婚妻遠點!”
景勝見此,心中妒火燎天,已經難以自製。
“跟我賭,你有對等的賭注嗎?不要說,你除了本少給你的一千極品元石,你已經身無分文!”
嚓!
林西也怒了。
“說的我真的身無分文似的。我……”
摸來摸去,真的就再也摸不出一塊元石來。
然而此時林西絕不認慫。
衝著景勝咆哮,一副氣昏了頭的樣子。
“你就說你準備賭多少吧,本大爺有的是錢,跟你說哈,少於十萬極品元石,別跟我對賭,本大爺看不起你!”
呃……
十萬極品元石!
無數人投來鄙夷的目光。
你丫的這是真的拿不出一塊元石來了,所以故意訛詐景勝。因為你確定,景勝也拿不出這多的極品元石來。
林西也不管別人怎看他,豎著中指繼續咆哮。
“怎樣?拿不出十萬極品元石來,你也配和本大爺對賭?我看你還是離我們家老婆遠點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水麵,自己長那大腦袋嗎?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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