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規則的打法,徐然最熟悉不過。隻見他肩膀一收,頭部快速向左邊一閃,同時身體向前前傾,頓時一抹清香襲來,那女子的拳頭擦著徐然的肩膀打空,身體也因慣性直接撞到徐然的懷。
徐然怎可能放過這次機會,直接就把她摟進了懷。
這兩人的動作十分的曖昧,那女子幾番掙紮,也沒能從徐然的懷掙開,想張嘴去咬徐然的手,但下巴又被徐然的肩膀死死給頂住根本就張不開嘴,一時間倒也無計可施。
突然隻見她呼吸迅速平穩,那張慌張的臉瞬間露出一抹詭異的邪笑,朱唇張開,從口中噴出一抹白煙。
徐然見狀,馬上就屏住呼吸,腰部直接發力,把那位女子摁在地上,同時騰出一隻手,猛地捏住她的脖子。
“你把我弄疼了。”那女子突兀的來了一句。
徐然無語的鬆開手,還好這條巷子比較偏僻,一般都不會有人經過,要不然這誤會就大了。
“說吧!幾次三番跟蹤我,到底有什目的。”徐然坐了下來背靠著牆。
“誰願意跟蹤你,要不是受人委托,我還懶得管你。”那女子說道。
“怎稱呼?”徐然從口袋抽出一包煙,然後點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
“別人都叫我鬼狐。”
“那個委托人是誰?”
“你何必明知故問。”鬼狐揉了揉剛才被徐然捏過的脖子,然後學著徐然一樣,坐在地上背靠著牆,抬頭看著夜空。“你下手真狠,早知道你這厲害,我也不用浪費時間了。”說著,她一手搶過徐然手的香煙,自己也來上一根。
“抽煙對身體不好。”徐然扭過頭看向她。
“那你為什抽煙。”鬼狐反問道。
“煩!”徐然道
“就因為黃靜?”鬼狐深深吐出一口白煙,就像一個看破紅塵的女子。
“她是我的未婚妻。”徐然吐出一個煙圈,目光深邃望著漆黑的夜空。
“我知道,但她已
經死了。”鬼狐看著手中即將燃盡的香煙。“人死不能複生,不該管的就不要管。”
“難道你要我白白看著我的未婚妻慘死?”徐然冷冷盯了一樣鬼狐。
鬼狐卻渾不在意,依然看著夜空,說道“事情也許沒有你想象中那複雜。”
“什意思,你知道內幕?”徐然問。
鬼狐搖了搖頭,說道“知道一點點,但我答應過黃靜,不能告訴你。”
“明白了!我自己會查。” 徐然把煙圈吐完,直接把煙頭一彈。
“我這有一份假資料,是黃靜之前交給我保管的,說是找個合適的機會交給你。”不知道何時,鬼狐手中已經多出一個u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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