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往事,徐然便無奈的一笑,要不是那個女人背叛了自己,也不會認識黃靜,不認識黃靜,也不會有如今這一茬事。
“果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便把所有思緒拋在腦後。
催眠可分為直接法和間接法,以簡單的語言或輕柔的撫摸使催眠者快速進入睡眠狀態,而間接法卻是利用光的小物體或單調低沉的聲音,讓人凝視、傾聽,或以催眠物接觸頭或四肢實行催眠狀態。
而徐然所用的催眠術與這兩種都不一樣。
他是利用精神世界進行自我臆想與自我暗示,實行一種自我催眠的效果。
因此,像他這種大師級別的催眠師,隻要運用精神世界去自我暗示,很快便到達自我催眠的效果。
在吸取上一次的教訓後,徐然對精神力的把控度,更是如火純情。
他先是席地而坐,然後雙腳交叉,做起打坐的樣子,在做好那個動作後,便在腦海臆想著翅膀的圖案,很快腦海便出現混沌的狀態,自我暗示有了一定的效果。
最開始腦海隻是一片空白,然後便慢慢發生變化,在空白的腦海出現一個黑色的漩渦,徐然努力臆想著自己就是那一個浮雕。
最終他化成一個浮雕順著旋渦飄了進去,記憶一下子仿佛回到了過去,那是一個充滿著血腥的夜晚,,沒有月光沒有繁星,隻有黑幽幽的一片。喊殺聲跌宕起伏在耳邊飄過,那時候的徐然才十來多歲,麵容稚嫩,但身高已接近一米七,在平常人眼已經算是一個半大小孩了。
隻是在這個漆黑的夜,他沒有像平常小孩子一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睡覺,而是出現在一個充滿著黑暗神秘而又詭異的地方——祭壇。
隻見那時候的小徐然,手提血刃,如戰神一般,高高聳立在祭壇的旁邊,腳下踩著一個剛剛被他殺掉的教徒。
在昏黃的火光映襯下,他的臉色是那恐怖,一半隱於黑暗,一半臉顯在光明,臉上還沾染著大量的血跡。
他是在幹嘛?
殺人?
隻見他慢步走在祭壇邊緣,居高臨下的俯
視著下麵一群教徒。
“神教?”
他冷哼一聲,繼續道。
“你們隻不過是一群可憐蟲罷了,別以為殺死無辜的小孩就可以為成神了。”說著,他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屍體,又道“看到沒,連我一招都接不住,還說自己是神,真可笑。”
聽見小徐然侮辱祭祀,一群教徒憤怒的瞪著小徐然。
“你這個惡魔,神是不會放過你的。”忽然有一個白皮膚教徒指著小徐然罵道。
隻見小徐然哈哈一笑,臉上滿是嘲諷。
“你們把一個無辜的小女孩硬生生抓去做祭祀,難道你們就不是惡魔,與這個比起來恐怕我不及你們一般半。”
“您胡說,能把身體獻給神明那是她的榮幸,更何況她得到了神的恩賜已經變成永生了,馬上便會複活起來。
“狗屁!”徐然指著那些異教徒罵道“今天老子就把你們這些肮髒的東西給宰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都能夠複活。”
小徐然的話音剛落下,便看見下麵一群教徒指著祭壇的中央,喜道“你們看,她複活了!”
然後便看到,一行教徒跪在地上,不斷膜拜“我神降臨!我神降臨!”
小徐然冷冷一撇,罵道“一群瘋子!”。然後便轉過頭來,看向祭壇中央的石床上。
咋一看,倒是連他也是吃了一驚。
隻見剛才被祭師殺害的小女孩,慢慢的從石床上站了起來,眼神木訥的看向四周,似乎對這個世界非常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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