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八點過了,很多公司陸陸續續的有人來上班,兩人一走進易飛海貿公司門口,瞬間迎來了兩道目光。
這是兩位穿著製服的前台小姐,白色的上衣,左胸上掛著一個胸牌,一位叫羅英,另一位叫做梁小麗,她們的長發都是盤在腦後,臉頰上有一抹緋紅,眼眉修長,嘴角還殘留著一絲油跡,待看見有人進來頭時,馬上收起手中的食物,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上的油跡,微笑的對著顧潔跟二桐兩人。
“兩位,請問有什需要幫忙的嗎?”
她們兩人同時出口,默契搭配非常完美,聲音都屬於甜美的類型,一聽就知道這是天生做招待的料。
顧潔從口袋拿出了她的警證,隨後亮給二人一看,待看著她們驚訝的表情之後,滿意的露出一絲微笑。
“兩位美女你好!請問你們的老板陳一飛,在不在這。”
兩位前台小姐羅英跟梁小麗,都是同時一愣,然後狐疑的看著顧潔。兩人似乎都沒有想到,這漂亮一位美女居然是一個警察。
“不知道,這位警官找我們老板有什事,如果是小事的話,請安順序預約。”
這一次倒是一個人在說話,名字叫做羅英的那位前台小姐。
二桐盯了兩人一眼,忽然神秘的一笑,她們分明是想刁難顧潔,不過二桐卻不是那好欺負的人。
他冷哼一聲:“你們知道阻礙警方辦案會有什後果嗎!”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兩位前台小姐都是一臉驚懼的看著二桐跟顧潔。
二桐的話比較含蓄,他其實也不知道妨礙警方辦事會受到怎樣的處罰。
果然二桐的話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你們稍等一下,我問一下上麵的同事。”說完,叫梁小麗的女孩,顫抖的拿起一旁的座機,按下了幾個數字,就開始跟上麵的同事通話。
不一會,她掛斷了電話,眼神有些畏懼的看向顧潔說。
“昨晚老板在公司過夜,已經有同事過去跟他通知了。”
顧潔跟二桐點點頭,心中都在想,像這樣好色的男人那會舍得回家,他恨不得天天在外麵廝混抱著兩三個女人睡覺。
突然三樓上麵傳來了一聲驚叫,二桐、顧潔跟兩位前台小姐都是一驚,不明白這一聲尖叫是什意思。
二桐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與顧潔對視一眼,都知道這一聲尖叫表示著什。
有人出事了,很有可能是一起命案。
兩位前台小姐領著顧潔與二桐快速的上了三樓。
此時辦公室大廳人滿為患,或站或坐,交頭接耳,不過他們都有共同的地方,那就是在他們的臉上掛著一絲惶恐與不安。
“我是警察,麻煩請讓開一下。”顧潔亮出她的警證,然後推開人群,跟二桐來到了那一個出事的小房間。
兩人一走進門口,馬上便聞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
這是酒精夾雜著一股奇異的幽香,即便是過了七八個小時,這股奇特的氣味依然濃鬱。
他們兩人邁了進去,放眼一看,床上正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赤身裸體。
二桐看見後隻是微微一愣,然後淡然的看著床鋪上躺著的兩個死人。
顧潔沒有表情,或者說她的表情就是沒有表情,那張如寒霜的臉上,透著幾分肅穆與寧靜,雙眼緊緊盯著床鋪上的兩人,沒有驚訝,反而有一絲淡漠。
這或許是她久戰案場多年所磨練出來的冷靜吧。
二桐很知趣的關上了房門,站在顧潔身邊,那雙宛如火眼金睛一般的大眼,不停地凝視著那兩具屍體。
這位男人很顯然就是這的老板陳一飛,而女的看模樣,應該是他包養的小情人。
顧潔打了電話回局,吩咐薛陽和其他同事趕快來到這,她跟二桐則負責保護現場。
這兩位死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在臨死之前都喝過一種亢奮的藥物,從嘴角殘留的藍色水跡,就能推測出他們剛剛喝下不久,人就一命嗚呼了。
顧潔的目光也停留在兩位死者的臉上,那深藍的顏色不停地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
她想了片刻,不由驚聲出口:“是!藍色妖姬。”
二桐很少會看見顧潔如此失態,他連忙問道:“藍色妖姬,不是一種花名嗎?”
顧潔嚴肅的搖了搖頭,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桌麵上,所擺放的一個極其精致的小玻璃瓶。
這瓶子外觀非常精美,長長的像似一根手指,有點像裝香水的瓶子,不過隻要仔細一看,便發現這麵的不同,因為那個瓶蓋是一次性的,擰下來之後再也蓋不上去了。
“我說的不是花,而是在黑市上所販賣的毒品,藍色妖姬。”
二桐突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那別捏,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好東西。”
顧潔目光忽然一凜:“這是一種致幻藥物,服用過多容易讓大腦衰退。”
二桐非常不解“那他們還喝這種東西。”
“這種毒藥隻要吸過一次就會上癮,很難戒得了。”顧潔歎息道。
說罷,二桐隻感覺腳下有一股微風襲來,他忍不住的往門邊一看,一張小紙條幽幽的飄了進來。
他咦了一聲,彎下腰把小紙條給撿了起來。
那雙瞳孔在一瞬間放大了無數倍,他看著小紙條上麵的紅色大字,馬上一驚,連忙又把它扔了。
“二桐你怎啦?”隨著紙條飄落在腳下,顧潔彎下腰把紙條撿了起來,當她看清上麵所寫的兩個字後,著實被嚇了一跳。
這不是**七大惡行之一的色欲二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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