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聽者有心,考慮到劉家的立場,為消除劉家顧慮,說道:“劉盛,你放心,我自會保劉家無恙!”
“大話誰不會說?你先過關再說!”劉盛不以為然。
剛才的比武,他從頭看到尾,陳烈除了速度快一點,力量大一點,體力好一點之外,其實也沒有多厲害,單是十六,全力而戰,都能和他戰個平手。
“那你就看我如何破陣!”陳烈自信一笑,衝十七人道:“你們一起上,如果要蓄力,我就等著你們。”
獨眼冷哼:“陳烈,你休要猖狂!”
劉家武館在江湖上能立足,除了培養弟子有一套之外,壓箱底的絕招就是戰陣之法。
劉父對於自家的戰陣,也是有自信的。
然而,現實再一次出乎劉父的意料。
因為他的對手是陳烈,是炎國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將領。劉家這種等級的江湖戰陣,在陳烈麵前,如同紙糊一般。
根本不給十七人發揮的威力,憑借更快的速度,陳烈將十七人各個擊破。
轉眼的功夫,十七人全都倒地不起。
陳烈則如沒事人一樣戰力在擂台上。
劉父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
“你怎做到的?”劉父驚呼。在最引以為傲的領域被人狠狠打敗,還是這般輕鬆的打敗,對劉父的打擊可想而知。
“劉盛啊,你沒跟你父親說,我是軍隊出身嗎?”陳烈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看向劉盛。
劉父卻釋然了:“原來你是軍人出身,難怪。每一個帝國軍人都必須參加戰陣訓練,軍隊中的戰陣都是經過無數戰鬥洗禮的成熟戰陣。”
“比起我劉家這種戰陣,根本不在一個層麵上。劉家輸在你手上,不冤。”
陳烈有些佩服劉盛的父親,世上能認輸認得這般瀟灑的,沒有幾個。
“劉總管客氣,我也是靠著在軍中學來的戰陣之學,才能一眼看透陣型破綻所在,說來,也是碰巧。”陳烈自謙說道。
劉父走下看台,將陳烈請上上座,對在場劉家眾人道:“從今以後,劉家追隨陳烈,任憑驅使。”
“陳烈,你有什辦法保我劉家不被許家迫害?”
劉盛目光炯炯,這個問題,也是劉家大多數人的心聲。許家在金陵的權勢,讓所有商家企業畏懼,就是李子奇,來到金陵也得給許家三分麵子。
“劉盛,你還真是單純啊,我今天是單槍匹馬來的,約定也是在演武場約定的,出了演武場,誰知道我們約定了什?”
“劉家防衛如此嚴密,隻要你們不說,許家也不知道你們已經背叛了啊!”陳烈攤手,一副你怎這蠢的神色。
劉盛之前對陳烈是畏懼,現在自家都投靠陳烈了,那就是同一陣營的人,不用擔心陳烈再對他出手,失去後顧之憂。
劉盛心思活絡起來,總想找陳烈的茬,不曾想,被陳烈反懟,於是有氣無處撒,獨自生悶氣。
劉父對陳烈的安排還算滿意,點頭道:“好,就這辦。陳公子也放心,劉家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定不會出爾反爾。”
對於劉家的信譽,陳烈還是很相信的,除了劉盛之外,從與劉家其他人的相處來看,這些人,十分重承諾,輸也輸的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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