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少,你的手還是包紮一下吧。”這時封堰然出現,看著何尊手背上有些深的傷口,推了推金絲邊眼鏡嚴謹禁欲的道。
老實說,封堰然有些訝異,要知道何尊這個人到底有多強,多深不可測,可是今晚,他居然被人近身傷到了。
可想而知,那傷到他的人同樣也是個不遑多讓的狠角色。
何尊這個時候才鬆懈下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滿手鮮血,新鮮的血液如斷了線的珠子汨出,漫過大片幹涸如沙漠玫瑰的血跡,哪管他膚色偏深一些,仍然觸目驚心。
在確保黎顏安然無恙之後,何尊現下才顧及到自己,他用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捏了捏自己陰翳著疲憊的眉心,“好。”
躲在被窩的黎顏心虛的抿了抿嘴瓣兒,越發的將自己團成團。
因為某男人手背上的傷是她弄的。
……
見何尊同意他處理傷口,封堰然倒是鬆了口氣。
這個家夥難搞的很,沒有人比他更會糟踐自己的身體了。
……
處理傷口就在病房內。
雖說黎顏隻是來月事,但是何尊仍舊放不下心。
遊刃有餘的處理著傷,封堰然順著何尊的目光看向了病床上的大棉花團子。
眸光不由得閃了閃。
他想起了何尊剛出現在醫院時那股來勢洶洶,毀天滅地,遇神殺神,佛阻屠佛的架勢以及雙目猩紅,慌亂絕望的模樣。
那樣的何尊很少見,但卻不是第一次見。
巧的是,每一次都跟黎家大小姐黎顏有關。
封堰然當時也是被驚嚇到了。
看著在何尊懷一動不動的人,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息,還以為出了什人命關天的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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