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她,膽子小,實在是他小的時候被幾個哥哥給揍怕了。
他現在需要的隻是一個保證而已,隻要能從二哥這得到一個保證,他可以什都說的。
石墨卻不為所動,“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小五子忽然就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二哥這個眼神他是再熟悉不過了,還是那熟悉的令人心驚肉跳的感覺。
從前的時候,每次看到幾個哥哥露出這種眼神,小五子就很自覺地知道他又要挨揍了。
雖說自從長大一些後,哥哥們已經很少揍他了,不過礙於從前被揍出來的心陰影,每次一看到這眼神,他還是會十分不爭氣的腿軟。0
會腿軟哎,就是這的沒有出息。
“哥哥,你不要誤會,我沒有要威脅你的意思,真的沒有半點兒要威脅你的意思”,這個時候乖乖的認錯總是沒有錯的。
“是這樣的二哥,就是我在大街上撿回來的那個叫小草的,已經在我的府住了不短的時間了,要是再住下去對人家姑娘名聲也不好,所以我這不是想著讓她搬到外麵去住”。
石墨:“所以你這是打算在外麵養一個女人嗎”
小小年紀不學好,還沒有成婚呢,就已經想著要在外麵養女人了,你要是敢說是的話,我今天非得把你的皮給拔下來不可。
長兄如父,既然現在爹娘都不再身邊,那我這個做哥哥的可是很有責任教你怎做人呢。
小五子腦門上的汗滴答滴答的直冒啊。
天氣也不算是太暖和,早上起來要是不加件衣服都會感覺身上涼冰冰的,他為什冒汗呢。
小五子知道他這是又被自己二哥給誤會了個徹徹底底。
“我就隻是想要讓小草搬到外麵去住,況且她在這個世界上早就已經沒有其他的親人了,一個人在外麵我也不放心,所幸就找一個宅子讓她住著好了”。
小五子麵色嚴肅,豎起三根手指指天發誓,“我就真的隻是想要讓小草搬到外麵去住而已,絕對沒有半點兒不該有的心思,要是我敢亂來的話,就讓我被天打雷劈”。
氣都不帶喘一下的,小五子就說了一大串。
“二哥你放心,我雖然年紀小,但是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說道做到”。
二哥真的好可怕,明明就是非常的和藹可親的二哥哥,為什現在一個眼前,就讓他有一種跪下來唱征服的感覺。
呼
大意了,實在是太大意了。
早知道二哥這難搞,他就應該直接借錢的。
要什莊子啊。
小草就一個人,即使到時候找個人跟在她身邊,住那大的一個莊子也實在是有些太奢侈了,買個小院子住著也是挺不錯的嘛。
不過現在看來,既然已經開口要了莊子,要是這會兒再開口借錢的話,應該會挨揍的吧。
柳晴空作為一個吃瓜群眾,這會兒手的瓜子早就已經磕完了,看著一地的瓜子皮,有些沮喪。
看來曾經有人罵她是一個飯桶,說的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錯呢。
半斤的瓜子能磕出六兩的皮,除了她,估計也沒有人能做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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