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幹什,不會?”
男人背對著她,沒有半點耐心。
雲卿諾看過去,他的肩頭……好結實。
隻是,有一塊破皮的地方,因為沒有及時擦藥,已經紅腫起來。
再湊過去仔細一看,咳……是牙印。
好像是她昨晚留下的。
她在吃蘋果的時候,季之珩就趁機核對兩族牙印。
所以也就是那漫不經心的一瞥,他便確定昨晚的女人就是她。
季之珩感到背後的人沒有動作,冷冷出聲,“數你有幾顆牙嗎?”
還是說他的肩膀吸引了她?
雲卿諾條件反射的給他吹了吹,打開口袋拿出酒精和棉簽。
季之珩感到肩膀上癢癢的。
淡定,淡定!
雲卿諾敢做敢彌補。
不就擦個藥嗎?
不就是車費抵藥費嗎?
她大度,不計較。
可他的肩膀破了皮,擦酒精時看著都疼。
於是,她一邊用棉簽輕輕擦,一邊翹起嘴,呼呼吹。
季之珩感受著女孩天生的細膩和柔力,心神蕩漾……
控製不住,淡定不了……
雲卿諾把牙印周邊也用酒精擦了一遍,才放心的把用過的棉簽用另一個袋子裝了起來。
季之珩一邊扣上紐扣,一邊問道:“半夜上我房間幹嘛?”
雲卿諾不知怎解釋,低頭收拾東西,沒有出聲。
季之珩穿好外套,看向她,“如果是季之彥住你隔壁,你半夜也去?”
“我……我無法控製自己去哪。”女孩語調深沉。
他不逼迫她一定要說出原因,她也不好再用謊言遮掩,如此含糊的回答,甚好。
雲卿諾最大的擔憂便是無法控製自己何時穿越回去,也無法控製自己穿越回來的地點,不單是地點問題,似乎連姿勢也不能自已的決定。
季之珩看了她好一會兒,麵色越來越冷。
雲卿諾有過錯在先,沒有勇氣與他對視,低著頭,感到額頭也被他盯得冰涼了。
“是夢遊症?”
“啊?”
“我父親知道嗎?”
“啊?”
他怎能認為她有病?
還要讓他父親知道。
雲卿諾詫異的神色,在季之珩看來,就是秘密被人知曉後的膽怯。
續而,他向她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雲卿諾欲言又止,想了十幾秒,覺得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索性破罐子破摔吧。
季之珩淡淡點頭,“夢遊症遇上幻想症,算緣分嗎?”
雲卿諾呆呆的看著他。
半響才回過神,“你說什?”
季之珩抬手給她一腦瓜崩,“我說你需要一條鏈子,睡覺時把自己鎖起來。”
原來他剛才是調戲自己呀。
雲卿諾瞬間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車費正好抵扣你的藥費,我們互不相欠,以後再有80塊勞務費的事,別再找我。”
她氣鼓鼓的要下車。
季之珩摸了摸下巴,慵懶說道:“看在你這懂事的份上,你的秘密,我替你守了。”
雲卿諾看向他,認識兩天,她到現在才找到他身上值得欣賞的地方。
就在她走神的時候,季之珩再次捉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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