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獅子座先生 ()”
雲卿諾將碗的水燒開,然後又拿出自己的手絹,點著之後,仍灰燼散落在碗。
等到金碗的水溫適合入口後,她把碗端到季之珩的嘴邊。
季之珩看了一眼碗的漂浮物,十分無語。
“這水能喝?”
雲卿諾點頭。
“喝了以後我還活著嗎?”
雲卿諾又點頭。
“肚子痛這可沒醫生。”他一點也不想喝。
雲卿諾被他問煩了,“退燒的,你到底喝不喝?”
他的傷口深,持續高燒對他目前的情況來說不是好事。
季之珩閉了閉眼,“喂我。”
雲卿諾也是打算喂他喝下去的。
她果斷幹脆的抱住他的頭,把水給他灌了下去。
然後又把金碗放回原處。
季之珩正在平複想飆髒話的心情,雲卿諾回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下,“季總,說說用小金碗喝水的心情。”
季之珩隱忍問道:“非要激我?”
雲卿諾笑了,動了動肩膀,“喏,借給你靠靠。”
季之珩皺了皺眉,她比他矮,這樣靠上去,脖子能舒服嗎?
他索性換了個姿勢,倒在她懷,“這才有誠意。”
雲卿諾抱著他的腦袋,摸摸他的臉,“休息一陣,應該能退燒的。”
季之珩見她很有把握的樣子,“又是雲暉教你的?”
雲卿諾高傲的應道:“我媽教的。”
季之珩:……
這些年你爸是怎活過來的?
這句討打的話沒敢講出口,季之珩選擇閉目養神。
雲卿諾又給季之珩喂了些水,然後也打起了盹。
他們的水所剩無幾,兩人對前路隻字不提。
……
雲爸的直升機降落在離威子嶺十公處,雲暉開車把他接到工地。
天氣十分悶熱,看樣子會有一場雨。
見到整座山形,他麵色凝重,弄得秦銘翊想問點什,這會兒也不好開口。
麵對一片忙碌的工地,雲爸問道:“他們進去多久了?”
雲暉默了一陣,“三天。”
雲爸搖頭,“迷宮是棱圖陣,他們出不來的。”
秦銘翊心提到嗓子眼兒。
雲暉本來也感到揪心,但是見父親沒有半點悲涼的神色……也許情況沒那糟。
賀縉泱因為和秦銘翊有了小過節,原本想和雲暉的父親打個招呼的,但是見到秦銘翊那樣的神色,他決定還是不招惹這些痛失親人的家屬為好。
雲爸去了雲暉暫時休息的地方,是一個小小房間,麵有兩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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