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練了什邪功,身上竟有滅世的魔力。
我匆匆救下他後便與六族對上,我從大家都眼神看到了不死不休的神情。
巫族的大巫幾乎全部隕落,隻剩下幾個平時連祭祀都沒有資格的實習小巫苦苦掙紮著。
我沒見到自己的便宜老爹和後娘,怕是早已屍骨無存了吧。
來不及傷感,因為下一刻巫族這個古老的族群就要滅種了。
我以自生血脈為祭,肉身為壇,巫族神樹藍楹樹為引,三魂為本源,將剩餘為數不多的族人納入我新辟的一處異時空,永生永世不得所出。
隨後,我便以包庇罪族的罪名被押上為六族陣亡英魂而建的祭壇,由尊神親自宣判我的罪責。
他冰涼看著我,“葉輕語,你如此這般袒護父族,可有想過被你弟弟獻祭修煉的母族同袍,可有想過我仙族隕落的七百十二萬仙君神將,你知罪否。”
我無話可說,痛快認罪。
並將殺死自己的方法公之於眾。
我昔年桀驁不馴,幾度被押上誅仙台而毫發無損,非是氣運,實乃天賦,我天生便是不死之身,生死薄上本就無我名諱,我從不入輪回六道,我若不想死,這世間一切法則規章皆不能傷我半毫。
如今我弟闖下如此彌天大禍,我自當盡力補過,他們求我一死,我便死就是了。
我如今肉身已毀,三魂已滅,血脈不存,隻剩七魄,自請歸於本源,奈何生了執念,竟不知為何沒有完全消散。
等我再有了意識,時光已不知過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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