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呸呸呸……這海水真鹹……”
搬到船艙的第5天,這已經是第三次,陳柯掉進這海水麵了。
因為他負責監視的這片船艙,地麵上因為濕潤的海水長滿了苔蘚,而且還有各種莫名的粘液,導致十分滑溜。
一不小心就會順著船艙底部滑到海水麵。
要不是陳柯本身會水,這幾天又將修為提高到了引氣第三層,還能夠勉強的爬上來,不然換做其他人早就淹死了。
這還不是這最危險的,最危險的是丞哥落入船艙之後,發現船底破開的大洞附近有肉食性魚類遊弋。
並且這種魚類不在陳柯以前的認知範圍內,看上去有一些像鯊魚,卻長著金槍魚的長槍,有著鯊魚鋒利的鋸齒。
這種魚類速度極快,頭頂的長槍極其鋒利,如果一不小心就會被刺穿一個大洞,要是那杆長槍沒有占到便宜,還會張開長滿鋒利牙齒的嘴巴進行撕咬。
魚尾也非常富有力量,如果不經意間被拍一下,怕是五髒六腑都會被拍出來。
並且這種魚類非常多,在郵輪的周圍幾乎形成包圍的態勢。
除了這種奇怪的魚類之外,其實船體之外還被各種食肉性魚類包圍,其中鯊魚最為多見。
正是因為如此,陳柯每次掉到海都得費好大一番功夫才能上來,最開始還受了一些傷,還好隻是皮外傷,無傷大雅。
陳柯拉著一個魚網上來,直接在上麵網著一些小魚,海蟹,還有八爪魚,還有海麵的貝殼。
大型魚類是一個沒有,都被那種金槍怪魚吃的了。
“這兩天魚類也越來越難捕了。”陳柯歎息一聲,找了一個破麻袋把抓到的海產扔到麻袋裝起來,
之後這些捉到的海產會被他拿到甲板上交換一些曬幹的魚幹或者其他食物,還有淡水。
雖然他每天有10升水的配額,但是他要分給幾個人,隻夠正常飲水量的,要想清理一下身體,很多情況下都要靠海水。
不過船艙底下的海水……洗了還不如不洗,洗多了還會有異味,皮膚也不舒服。
就讓他準備向上去自己的房間時,兩道人影從船艙的另外一個路口鬼鬼祟祟的鑽進來。
聽聲音是一男一女,還是一對老夫妻。
“克林娜,小心。”
一個好大的西方老人慢慢的從梯子上走下來,接著便伸手扶著也在顫顫悠悠往下走的老伴。
“這就是破了的船艙嗎?”下來的女人開口說道,走起路來顫顫悠悠感覺隨時會跌倒。
另外一個西方的老人雖然高大,但也已經頭發全白,形容枯燥,說起話來中氣不足。
“是的,這聽說已經破了好幾天了,應該會有一些貝殼和藻類爬上來或者是衝上來,我們慢慢這找一找。”
兩人下來以後馬上勾著腰,緩緩小步的摸索著,不僅是因為光線比較暗淡,也因為地麵不僅陡而且非常光滑。
這的大多數照明燈已在幾天之前關閉,隻剩下一盞燈和幾個應急燈,顯得非常的暗淡。
老太太一邊扶著牆麵,一邊扶著眼鏡,時不時的往牆角摸索著,偶爾摸到什,會拿到眼前仔細觀看,確認是貝類會和自己的老伴分享。
西方老頭則更靠近海水一些,帶了一個勾子,勾著附近的東西,也經常會俯下身子去查找爬上船艙的貝類,八爪魚,章魚和海蟹。
不過這個船倉早就被陳柯清理過了一遍,即使有收獲,也少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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