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祈槐放軟了聲音,矯揉又造作。
祈槐以為他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朱唇微啟,含住她的唇。
????什玩意兒?有這熟??依稀記得不久之前還要殺她來著?
這個吻不長,許忱隻是含著吮了兩下便退開:“真軟。”聲音微啞動聽。
“你親我幹嘛?”祈槐一把將他推開,“親了可是得負責的!”
許忱垂眸看她,微微點頭:“嗯,負責。”
“做你的貼身侍衛和駙馬。”
“想多了,這輩子也不可能。”
真不巧,她不是公主,這輩子也做不了了。
許忱沒說什,隻是低垂著眼簾看著她,祈槐沒跟他對視,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袖。
而後蹭了蹭自己唇瓣。
許忱又親一下:“你擦什?”
“髒。”
許忱大手用力的扣著她的下巴,微微眯眸:“你是說,我髒?”
“我可沒這樣說。”祈槐打開他的手,“不過……許哥哥整日待在煙柳之地,會幹淨嗎?”
許忱嗤笑一聲,鬆開她的下巴,沒說話。
祈槐蹭了蹭自己下巴,整了一下袖口,抬眸看他。
“就算髒,也親過了,乖,你也髒了。”許忱揉揉她的頭,祈槐偏了一下頭,躲開。
又躲。
就這嫌棄他,連碰一下都不行啊。
祈槐沒多理許忱,也沒把那個吻放在心上,上輩子都不知道親過多少次了,誰還在乎這一次啊?
許忱還真在乎,畢竟這時代都不同,思想多封建,親過可是要負責的。
但其實,倘若他不想負責,也沒人能逼的了他。
“我住哪兒?”祈槐轉了一圈,隻看見了一張床是能睡得,總不能讓她睡地上吧?但讓許忱睡地上也不現實。
“就住這兒。”許忱指著這唯一一張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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