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隊伍走在山林中。
這支隊伍共有四人,都是女子,個個有著非同尋常的美貌。
為首的女子冷著一張臉,一邊走,一邊看向後方的三個隊友,眉頭緊鎖,似乎有些發愁。
另外三個女人走在後方,如同市井潑婦一般毫無顧忌的吵著架。
“如果按照我的方案,之前能節省一個小時的時間,哪用的著在第二關消耗那久的時間。”
“要是聽你的,把破壁符用在第二關,那等到最後一關,咱們拿到了機緣也出不去!”
“所以弄的現在連最後一關都沒到就直接被趕出宮殿了?最煩跟你們這種把底牌留到自己頭七的人,都TM是沙壁!”
“吵歸吵,別開地圖炮好嗎,當初我是不是也說……”
為首的女子心中無奈,輕輕歎了口氣。
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背景大,偏偏又誰也不服誰,自己沒有說話的份,才被推舉為隊長。
弄的現在,因為無緣機緣宮殿的機緣爭奪,這三人又吵了起來,自己偏偏又沒有辦法管,可真是……
“來,隊長,你來評評理,是不是這個女人目光短淺……”
又來了!
為首的女子咬了咬牙,長期的爭吵是在挑戰她的底線,想起曾經的教師對他的教導,深知隊伍不能繼續吵下去了。
大不了就罵我好了,讓她們有個發泄的途徑。
為首的女子這樣想著,忍不住的大聲吼道:“都別吵了,天天吵有意思嗎?”
聲音消失,周圍安靜了下來。
沒有繼續爭吵,也沒有對自己進行謾罵,連放狠話都沒敢轉頭直視三名隊友的女子,此時心中不由得一怔。
我說話這管用?
女子忍不住回頭看向後方,隨後瞳孔一縮,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著後方退去。
隻見自己的三個隊友此時都倒在地上,一個個雙眼翻白,看上去已經死亡。
而她三個隊友的屍體旁邊站著一個男人,此時正麵帶微笑的看著自己,但男人臉上的鮮血並未讓女子感覺到一絲一毫的親和,隻感覺到無盡的恐慌。
男子看著飛速逃離的女子並未著急,隻是從身上拿出一張手帕,靜靜地擦著自己手上的血液,隨後,說出了女子見到他之後的第一句話:
“這個要活的。”
什意思?
女子心中一驚,隨後感覺腰間一陣疼痛,忍不住“啊”了一聲,再也無法維持自己奔跑的狀態,直接倒地。
血液的痕跡很難擦幹,薑冰索性直接丟掉了手帕,隨後饒有興趣的看著被一群人押過來的女子,開口說道:“你那三個隊友太吵了,我一個也不想要,隻能留你一個人。”
薑冰一邊說著,一邊仿佛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伸手抬起了女人的下巴,“跟著我,我帶你走出這個地方,你可以試試你手的那張破壁符,但是相信我,你走不了。”
被發現了!
女子心中一顫,趕緊捏住了手中的符咒,閉上眼靜靜等待著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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