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特有的金屬味讓她惡心,但即便這樣,她也不想就這樣輕易地鬆口,陰狠地瞪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又加了力度。
鑽心的痛,他也該嚐嚐了!
可讓她等來的不是他的痛苦表情,而是更加濃烈的詭笑,他仿佛沒有痛覺,那張俊美妖孽的臉上,除了一層無法揮散的淡然,有的隻是清冽嗜血的冷漠。
“很好,看來你那惡心的偽裝遊戲終於結束了?”他伸出另一隻手扯著她的發,“那我們,就玩點實質性的遊戲好了。”
話頓,他一手就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轉身抵在吧台上,由於用力過猛,她後背生疼,悶哼一聲。
他低笑,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殷紅的血液染紅了她的下巴,顯得惡心肮髒。
而他的手腕早就已經鮮血淋漓,握緊了拳頭,被咬破的皮膚處,血液瞬間傾灌在口中,她猝然凝眉。
“我的血,好喝嗎?”他沉聲詢問,目光傲睨。
被突然湧入咽喉的血液嗆了一口,她猛力推開他的胳膊狂咳不止。
見她鬆了口,他並沒有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就去扒她的褲子。
她驚恐去扯他胳膊,“你幹什?”
他幽冷淡語,“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別人欠我的,你讓我手腕流了多少血…”
伸手勃然扶上她的大腿內部,低沉的聲線就如同宣布死亡的鬼語,“你的下麵就得還多少。”
扯著她身下的那隻手,慌亂地語無倫次,即便她再強,可這個,她是真怕!
“狗,不是你讓我做的嗎?”她淒瀝一聲,好似撕心裂肺。
他手指一頓,抬眸傾下,“可我不怎喜歡吃扒外的狗。”
吃扒外?
又是這種自以為是的罪責?
“我沒有…啊!”她看著吧台上的燈射在他臉上,冷暗沉悶,不由得想哭。
為什從來都不聽她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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