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高焱浚卻笑了,走過來抓著她的胳膊一用力,將她圈錮在懷中,他的鼻息撒在於末的耳側,冷地人發慌,“死了再喂狗喂鯊魚有什意思?活生生解剖不是更有趣?”
聽他語氣挑逗卻說著殘忍的話,於末咒罵一句:“你還是不是人?”
“想試試嗎?身體被一刀一刀劃破,等到身體的血流幹再拖去喂狗,最後從這個世界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哼笑一聲,攬著她腰身的手伸進了衣服,帶有厚厚槍繭的手摩擦著她的腰腹,像幹澀的牛皮紙劃過一樣,皮膚泛起微微疼感。
“變態!”這個男人,他不止卑鄙無恥,暴鐮殘忍,而且還變態毒辣。
他收了手,嘲諷似的一笑,“變態?”
他抽身離開了她的身子,於末立馬靈巧地撤開些距離,盯著他站得挺立的身子骨,壓抑下來的寒意還是讓她渾身抖了抖。
“今晚,你就好好跟她敘敘舊,你們倆應該有很多話要說。”
他幽寒地望著她,那雙眼太過陰冷,此時此刻盯著於末,仿若狡猾得逞的狐狸,對上視線不到三秒,他轉了個身往門外走。
什?讓她一晚上跟一具屍體待在一起?不行!絕對不行!
她赫然起身就往門外衝,被高焱浚攔腰截住,“死都不怕還怕死人?”
死她是不怕,可麵對死亡和麵對死人的感覺,怎可能一樣?
身體的疼痛刺激的是神經,激起的是身體機能的反抗和不適,而目睹血腥刺激的是視覺,而這種刺激會長驅直下,激起靈魂的戰栗和最內心的恐懼。
狠狠被摔倒在地,於末像是發了瘋一樣躥起來,再次往門外衝。
她生性堅韌,性格執拗異常,沒有什能讓她輕易低頭,麵對死亡她都可以坦然處之,但就是這樣的她,偏偏怕鬼。
要她跟死人待上一晚上,她一定會崩潰。
高焱浚就是想要她服軟,他知道她的每一個弱點和底線,帶她來這就是要她明白,她永遠都反抗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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