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她不能認同的是,高爸爸高**死根本不是她造成的,他不應該將這個罪名扣在她的頭上。
她可以背負起害死潘晨銘的罪名,但絕對不允許別人誣陷她殺害家人,擁有家人是她從小到大的夢想。
她絕不允許別人玷汙她曾經很拚命保護過的溫暖,高焱浚更不行。
如果經曆過地獄一般的時光,它就會像紮根在心靈深處的執念,根深蒂固。
“潘晨銘的事我承認,但那場車禍不是我!”
於末頭皮生疼,眯著眼清冷的看著他的眼,語氣也生硬了起來。
他手力度又大了些,因為於末的不承認而感到怫然不悅,風刀霜劍般的雙眸全是暴戾恣睢。
“狡辯?”
他厭惡極了她那種矢口抵賴的模樣,這一年來,他最痛恨的就是她的抵死不認,讓他那顆本就被背叛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心更加無所適從。
“我沒有說謊。”看他不信,她又不屈一句。
一巴掌落在臉上,她整個人都被打得翻身趴在床上,除了下巴,現在左半邊臉紅的似滴血一樣。
她大口喘著氣,眼冒金星,毫無水分的唇瓣幹煸到起了一層死皮,因為臉上鑽心的疼讓她背對著高焱浚的肩膀,都在不停的顫抖。
“不承認就是你的本事?莫寧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能讓你忍這久都不承認?”
都不等於末做出下一個反應,他便扯起她的後領,脊背貼著他健碩的胸膛,衣服上霜落的寒冷瞬間透過她的肌膚,順著她的胸口長驅直下,直達心髒。
他一隻胳膊圈著她的腰身,另一隻手已然伸進她衣服,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一個激靈。
她清楚他想幹什,迅速露了怯,開始掙紮起來。
“你放開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什莫寧,我沒有說謊,潘晨銘的事我都承認了,有什道理不承認那場車禍的事?我根本就沒做過那種事!你放開我!”
他狐眼一眯,手指輕頓一下並沒有停下來,反而冷哼一聲:“你當然不承認,因為你怕你承認了,會被我操死在床上!”
於末是害怕他的觸碰,可她沒有說謊,“我沒有。”
“沒有?沒有什?沒有說謊還是沒有怕我操死你?”
他妖眸露出嘲弄的譏諷,就連呼在於末後脖頸的鼻子冷的人發慌,於末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他勾唇手遊到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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