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末縮了縮脖子,將莫肖林帶到隔壁門口,“她把自己鎖在房間已經整整一天了,不出來也不見人。”
莫肖林鷹眉微蹙,於末轉頭又試圖敲了敲門,“六粒,六粒?你開開門!”
無人應。
莫肖林聽不到動靜,眉頭一凜,口氣冰冷道:“房東那有沒有備用鑰匙?”
“我去問問。”於末說完轉身就要下樓時,楚六粒開門了。
她從門縫透出一張蒼白憔悴的臉,望著莫肖林的表情也是有氣無力的,莫肖林看她那副模樣,眉頭蹙得更緊,他是個醫生,看狀況也知道於末病的不輕。
於末也忙跑回來,推開門看著羸弱無力,都無法支撐自己站直身子的楚六粒,“你怎搞成這樣子了?”
楚六粒被於末攙扶著躺在床上,狂咳兩聲,眼睛一直看著跟隨進來的莫肖林,他是來看自己的嗎?
不,怎可能?
他應該是來找於末的!
莫肖林目光凜冽,表情略帶一絲不悅,至於為何不悅,他也說不上來,或許他從心把她當作了朋友,也會有點擔心她。
楚六粒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想說話但感覺力氣都被抽空了,說不出來,於末探了探楚六粒的額頭,轉頭看向莫肖林,“你是醫生,你幫她看看什情況。”
莫肖林深深吸了口氣,附身去視察楚六粒的身體狀況。
簡單的發燒,他還是很在行的,於末出去買藥,房間就剩下了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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