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毋這才想起來,白塵不喜他人觸碰,這多年一直都是良儒服侍在左右,文職兼他的起居,想想真的不容易。
“禦。”蒼毋憑空喊了聲,“去問一下白塵幾時離開的。”
一聲“是”,黑影掠過。
不多時,禦便出現在廳內,“有暗影看到白先生卯時出蒼山閣,向南去。”
“有說過是何事嗎?”
“未曾說過。”
向南去?昨夜還去了芮居,綠蔻還幫他隱瞞,怕是又再折騰什。
“既然他不在我便回去了,你照顧好兩位公子。”蒼毋起身便離開了。
“是。”
秋汾見蒼毋離開,便去查看兩人情況。
臨近中午望兒終於醒了,“白哥呢?良儒呢?”
“望公子您可算醒了,良公子還在睡著,白先生外出了。”秋汾終於鬆下一口,她差點就急的要去請紫夕來看了。
“良儒還沒醒?”望兒套上靴子,就要往外跑。
“望公子!等一下!”秋汾趕忙招手讓侍女動起來,三兩下將衣服給他換上。
“您還沒束發!”秋汾在身後喊著。
“良儒會!”
秋汾隻得端著著冠跟在了身後,來到了良儒的房間。
“良儒!良儒你快別睡了,你再不起來,一會兒白哥就要隻罰我一個人了。”望兒進門就開始喊著,來到床前晃著還在睡的良儒,絲毫不知身後的白塵已經聽見了。
“他就算醒了,該怎罰你還是怎罰。”
望兒身子僵住,慢慢轉過身,“白哥……”
白塵走到床前,為良儒把著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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