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夜宴門口出去,下樓梯時,顧謹嫵忽然停住動作。
她皺了皺眉頭,有些不習慣的看了看附近四周。
漆黑一片,四周除了停放的車輛在沒別的人。
時慎衍在她身後:“怎了?”
“有點奇怪,感覺有人跟著。”
他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什可疑的人。
顧謹嫵兀自搖頭:“應該是錯覺吧最近有點神經過敏了。”
二人一同上了車。
低調的保時捷轎車緩緩離開,絲毫沒有注意到路旁邊的轎車內,坐著令人熟悉且厭惡的臉。
陳華嵐點了香煙,默默的抽了一口:“這個小丫頭沒想到攀附上了時家這棵大樹,果真狐媚。”
溫卓坐在後座,他後背聽的筆直。
過了半晌之後,他開口:“母親荀老收徒,真的定下她了?”
“據說已經把她雕刻的作品放在了荀家的展櫃了,十有八九了吧。”陳華嵐吐出一口白霧,臉色越發的難堪:“你爸爸已經震怒你現在沒有資格回溫家了。”
溫卓的手邊,放著一副畫。
那是一幅山水畫,他自從知道溫家給他的任務是拜師之後,便找來了最好的美術老師學。
每天除了學習之外,還要抽出其他的時間畫畫。
三個小時的睡眠,永無止境的刻苦學習,最後隻留下了絲毫沒有希望的一句話。
他不甘心。
溫卓漆黑的瞳孔之中滿是怨毒,如同深井之中的毒蛇,攀附在冰冷的井壁上,散發著毒性。
陳華嵐看著他,她的心沒有多少的慈愛之心。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