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宇常年住在微博、甜瓜論壇以及各大八卦軟件上,對網友感興趣的點拿捏的死死的,叭叭道:
“時爹你腦補一下,摘水果的弟弟對著鏡頭,笑得靦腆又可愛,問觀眾一句是水果甜還是我甜;田埂上辛苦勞作的弟弟,撩起t恤下擺擦汗,露出腹肌和人魚線;操縱完無人機的弟弟,熱得直接從頭頂澆一桶水,衣衫盡濕貼在年輕又清瘦的身體上……”
時綏一臉冷漠。
,他不甜嗎?沒有腹肌嗎?沒有人魚線嗎?
李建宇越想越上頭:“一個都夠讓人興奮了!還直接來七個!臥槽,想魂穿宜妹了,體驗下開後宮的感覺……”
相宜:“……”
這什危險發言??
“行了行了,我去跟攝影策劃他們商量商量去。”李建宇開開心心走了,渾然未覺某影帝的異樣。
相宜做了幾個拉伸動作,準備去衝澡,回頭發現時綏還立在原地,似乎一直沒動。
“時哥?”
男人的桃花眼落在她身上,眸色幽深深的,晦暗不明:“你和江辰關係很好?”
崽崽怎會突然問她這個?
相宜一臉無辜:“還好,認識不久。”
準確地說,是年會上才認識的。
時綏微微頜首,轉過身往客廳走。
相宜不解:“你不運動了嗎?”
時綏漫不經心地答:“小腦斧吃太多了,我帶它跑跑步。”
相宜:“欸?”
……是她理解的那個跑步嗎?
而可憐的小腦斧在軟綿綿的貓窩睡的正香,卻被一雙修長的手給刨了出來……
它迷迷蒙蒙地眨巴著貓瞳,小奶腔糯糯的:“喵?”
時綏:“不跑步的小貓咪,該送去絕育了。”
小腦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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