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無從得知眼前男人的想法,她見時綏點了點頭,便放下心來。
殊不知,男人隻是答應不當著小腦斧的麵說什、做什。
可是沒答應背著小腦斧不做啊~
至於小腦斧,跟小孩子失去了心愛的玩具似的,喵嗚嗚大哭了一場。
它的蠢女人,有了狗男人之後,會不會就不要它了?
小腦斧越想越傷心,哭得一抽一抽的。
“不哭了不哭了啊。”相宜急了,“我去給你拿個罐頭吃好不好?”
她跳下茶幾,去小腦斧的專屬零食櫃給它拿吃的。
時綏則慢條斯理戴上了眼鏡,又恢複了斯文禁欲、君子端方的模樣,隻是一開口,就狗得不行:
“小胖子,你哭起來好醜啊。”
小腦斧:???
你媽的你說什?本虎虎胖?本虎虎醜??
“哇嗚嗚嗚……”小腦斧哭得更凶了。
小西幾咬住時綏褲腿,吠了幾聲:“汪汪!汪汪汪!”
“嘖,你還挺護著它。”時綏感慨了句。
相宜匆匆回來,溫聲軟語哄了好久,小腦斧才抽抽噎噎的把罐頭吃了。
晚上睡覺,還非要粘著相宜一起睡。
還好許荼蘼也不介意貓上床,於是乎,兩個女孩子和小奶貓睡一張床。
小西幾無處可去,很快又忘記了時綏欺負小腦斧的事兒,傻乎乎跑到他床邊,窩著睡下了。
時綏:“……”
連小腦斧都可以和宜妹睡。
而他就隻有狗陪著。
就,很煩。
…
…
許荼蘼在莊園住了幾天,每天跟著相宜種花種菜,時不時還去小兔農場體驗下高科技種田的快樂,經紀人嚴姐來接她時,還死活賴著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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