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喜感到,甚至讓人超越了對秦晚煙的討厭。
——【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笑岔氣了已經!】
——【已經逐漸忘記秦晚煙曾經是女團主唱的身份……】
——【有一說一吹的還是挺好的,就是她的腮幫子為什那大?】
…
外行聽熱鬧,內行聽門道。
旁人隻覺得秦晚煙搞笑,田止卻聽得如癡如醉。
這可是十年難遇的好苗子啊!
這肺活量,這節奏,這情緒,用一個詞形容就是——到位!
增一分嫌多,去一分嫌少。
然而時綏,卻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割裂感。
很熟悉。
骨節分明修長如玉的手指,緩緩在桌麵上輕扣。
倏地,動作停住。
時綏抬手扶了下金絲邊框眼鏡,眸底晦暗不明。
他想起這種感覺曾經在哪感受過。
過去一年的“相宜”。
秦晚煙在吹嗩時和吹嗩前,完全是兩個人的感覺。
就好像,吹嗩的並不是她本人,而是她身體有什東西在操控著她吹一般……
…
貓咪別墅的小腦斧,被嗩聲吵醒,睡眼惺忪地看向聲音來源。
“喵!”它一身毛瞬間炸了。
睡在旁邊的小西幾趕緊給它舔舔,濕漉漉的黑瞳滿是疑惑:“汪?”
小腦斧用肉爪爪推開小西幾,冰藍的貓瞳瞪大,死死盯著秦晚煙。
小西幾委屈巴巴地窩在它旁邊,兩隻耳朵耷拉下來。
小腦斧卻是徹底懵了。
怎又有快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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