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司川柏稍稍鬆口氣。
下一秒就聽到時綏輕描淡寫道:“織發卡。”
司川柏:???
啥玩意兒?是他理解的那個發卡嗎??
“給我們宜妹織的。”時綏手指輕點,給司川柏發了幾張照片過去,是時下最流行的針織發卡,配色明亮,圖案可愛,“別的小朋友都有,我們家宜妹也要有才行。”
司川柏望著各種小草莓發卡、小兔子發卡、白雪公主發卡,陷入了沉默。
“我繼續織了,再見。”時綏從容掛斷了電話。
司川柏緩了有幾秒,問不遠處的阿南:“喂,小彩毛。”
辦公室,阿南正在用他的筆記本電腦劈啪啦和網友對線,輸出髒話速度之快、能力之強令人歎為觀止。
然而網上拿起鍵盤猛如虎,現實中的阿南叼著根棒棒糖,呆萌地“啊”了一聲。
司川柏給他講了時綏在織發卡的事情,還給他看了照片:“這玩意兒,網購也就幾塊錢一個吧?至於親手織嗎??”
阿南:“……這大概就是你找不到女朋友的原因。”
司川柏挑眉:“哦?”
“你不覺得很甜嗎?”阿南的語氣簡直怒其不爭,“糖!是糖耶!親手做東西送給喜歡的人,這誰頂得住啊!”
“這樣嗎……”
阿南點開#不合時宜#超話,手動教司川柏磕糖:
“來!我教你怎磕!磕糖的精髓是什?一磕眼神,二磕對話,三磕細節!
不過真正的磕糖,是兩個人即便沒有同框,也能磕出滿滿的糖!這種境界,我們通常稱之為磕學家!!”
司川柏屈指推了下眼睛,神情認真,嚴謹地拿著筆記本唰唰記錄著,時不時還記兩筆。
開著加濕器的房間,水霧氤氳。
西裝革履的司川柏,與休閑運動的阿南,兩人頭碰頭,挨得很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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