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宜這次,是被時綏扛回房間的。
還是當著小腦斧的麵。
小腦斧發出一陣陣惡虎咆哮!
可惡!
這狗男人,怎感覺像是在報複它?!
…
臥室。
時綏單手扛著相宜,另一隻手將門牢牢反鎖。
雙保險,那蠢貓應該進不來了。
“放我下來!”被抗在肩上實在太過羞恥,這是相宜從未有過的體驗。
男人嗓音慵懶懶的:“聽兔兔的。”
相宜以為他會將她放在窗邊,那一塊區域她精心布置了很久。
榻榻米、懶人沙發、小茶幾都是精挑細選的,還有各種軟綿綿的抱枕,可愛愛的玩偶和小擺件。
沒想到,時綏竟然直接將她放在了床上!
“!”
小姑娘慌了,下意識想要逃,男人卻捏住了她手腕,輕而易舉將人拽了回來。
“你、你要做什?”小兔子抖了抖,迅速用薄被左卷卷右卷卷。
時綏似笑非笑,沉黑的眸覷著她:“你把哥哥騙來,想做什?”
一擊必中。
相宜心虛地不敢看他,含糊其辭:“有、有嗎……那個要不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在床上,總感覺怪怪的……”
“現在知道怕了?”時綏挑了下眉,“以後還敢不敢了?”
相宜誠實道:“敢的……”
時綏被她氣笑了,索性掀起薄被,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相宜:“不不不不不行!”
時綏:“嗯,你說行,我聽見了。”
相宜:“……”
小姑娘拉起被子,擋住小半張臉。
哥哥們雖然寵她,但恪守男女有別的原則,從小都會注意和她保持距離。
她沒什朋友,薑酒酒練琴、上學也很忙,兩人偶爾見一麵,根本睡不著,會說上整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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