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華如雲霧,不明白相宜為什是這樣的反應。
李建宇等人憋笑憋得異常辛苦。
嗐,北方方言調侃人喝酒少常說,你養魚呢。
用這個邏輯延伸一下,沈若華養的是金魚……
至於宜妹這個小酒鬼,她想養的是鯨魚鯊魚鯨鯊魚……
沈若華保持著職業假笑。
相宜隻好解釋道:“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們兩個對量詞的理解有所偏差。”
她效仿沈若華,抿了一口酒,看著杯中剩下的大半酒,肉疼到了極點。
嗚嗚嗚小姐姐你再跟我幹一杯……不,多幹幾杯吧。
要不然這個酒,又要被時綏沒收了。
沈若華眼透出一絲欣慰,仿佛覺得相宜還不算無可救藥:“女孩子嘛,在酒桌上本來就不用那卑微,憑什別人勸酒就要喝呢?一點都不女權!酒桌文化本來就是糟粕!”
相宜雖然喜歡喝酒,最後一句話卻也是認同的,出於社交禮儀點頭致意。
沈若華的教導欲越強:“宜妹啊,女孩子要以事業為主,不能繞著灶台打轉,家務什的,女孩子怎能做呢?應該讓男人做才對!”
相宜迷惑地“啊”了聲:“這個……不是應該共同分擔吧?”
沈若華驚訝道:“那怎行!女孩子怎能做家務呢?!你看看你看看,你完全是被男權文化給毒害了!”
眾人嘴角抽搐,頗為無語。
相宜卻還溫聲解釋:“家務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勞動,勞動是主體、客體和意義的內涵集成體。勞動是被人類賦予了自然屬性和社會屬性,本質上是平等的,所以我覺得應該共同分擔,而不是推給某一個性別這樣子……”
沈若華:???
她撇撇嘴道:“算了,不跟你說了,反正你也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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