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美食，其他事物在她眼都沒什存在感，比如現在。

    葉子認真看了一眼，評判道：“黑不溜秋的，還是以前的發型好看，像彩虹糖。”

    黎昭身形微愣：“那現在像什？”

    “黑巧。”

    “……”

    黎昭覺得，那個被搞得懷疑審美的人，是她自己。

    但是，黑巧和彩虹糖，她還是選擇後者。

    “彩虹糖你有嗎？”

    “有，你等等。”

    葉子從萬能零食抽屜掏出一小袋五顏六色的糖果，剛準備遞給她——

    講台上老馬的聲音落了下來：“坐在最後一排的那位同學，是不是走錯班級了？”

    眾人視線齊刷刷朝她看過來，黎昭捏著彩虹糖包裝的手緩緩往課桌塞，站起來的時候嘴角噙著一抹尷尬的笑：“老，馬老師，您不認識我了？我是黎昭啊！”

    馬前進眼鏡抬了抬，湊近了看，嘴的話脫口而出：“你整容了？”

    人類思想開放，在第一空間，整容雖然並不常見，但也不是什不能說的事。父母在孕育下一代的時候，可以選擇好的基因，單眼皮雙眼皮都可以自由選擇。這樣優勝劣汰下的人，往往長得都不差。

    就連近五十歲的老馬，年輕時期也是相當英俊。

    “沒，老師，我就剪了個頭。”

    另外換了個芯子罷了。

    講台上那人恍然道：“這樣啊，你先坐吧，今天沒遲到，作為表揚，老師親自給你貼朵小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