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好笑道:“嬸子誇張了啊,我還有好多不會的,”瞥見郭婷手的花繃子,指了指,道:“這針線活我就不會。”
“噗嗤”
“”
“哈哈”
屋頓時幾道發笑聲。
郭婷忍笑道:“公子,你就會說笑,哪有男子會針線的。”
趙華榮嗔了蘇然一眼。
蘇然摸了摸鼻子,內心卻是一言難盡,接觸到趙華榮目光卻是一陣心虛。
郭北和賀景風則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舅舅/公子不會針線很正常啊,有什好笑的。
“李奶奶,你到底要不要聽啊!”賀景風打破這讓蘇然尷尬的氣氛。
“要要要,李奶奶這一輩子還沒親眼見過有人彈琴呢!”李荷花連連點頭。
郭婷放下手的花繃子,笑道:“小少爺,我去給你拿琴。”
賀景風終於如願以償了,笑彎了眼,朝郭婷點頭,“謝謝小婷姐姐。”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麵前彈琴,心有點緊張,又有點期待。
等到賀景風坐到琴麵前時,蘇然和趙華榮都給了個鼓勵的眼神。
小人兒羞澀一笑,手搭在琴弦,一瞬間進入狀態,稚嫩的小臉很是專注。
屋響起一聲聲簡單歡快的琴聲。
屋,除了趴在郭北腿上的小狐狸,每個人都挺捧場的。
一首曲子彈完,郭北和郭婷最先鼓掌,這是之前賀景風剛學會的時候,蘇然鼓掌以示鼓勵的動作。
李荷花受掌聲影響,也跟著學了起來,她笑著誇讚道:“哎喲,真是厲害,這小就會彈琴了,以後肯定更厲害。”
賀景風臉紅紅的起身,還做了個彎腰行禮,表演完畢的動作。
看著一本正經行禮的賀景風,趙華榮寵溺的眼神,含著笑意。
眼看快到正午,朱氏起身,“太太中午可有什想吃的?”
趙華榮懷孕兩月,吃得睡得,目前完全沒有懷孕之人孕吐的感覺。
相反的總是想著吃些東西。
趙華榮歪頭想了想,“你看著做,”隨後側頭看向李荷花,“嬸子留下來吃午飯?”
李荷花起身擺了擺手,沒有留下來吃午飯的意思,而是跟著朱氏一起出了門。
午飯後,雪停了,陰沉了幾天的天空,終於出現了太陽光。
給人一種撥開烏雲見到青天的感覺。
除了趙華榮,全部人都開始掃院內的積雪,地上的雪也就一厘米厚的樣子,但清理幹淨,還是花了幾人半個時辰的功夫。
當然,像賀景風這樣的勞力是不算的,他純屬是湊熱鬧的。
山穀那蘇然現在也不用那常去了,在她連翻寫信狂轟之下,沈修辭終於派遣了個專業的來。
經過信件的來往,兩人也算是朋友了,偶爾寫信的時候,也會聊些日常的事情。
“公子,喝杯水。”
石凳上涼颼颼的,蘇然也沒坐,接過郭北手的茶杯,道了聲謝,才往嘴送。
“叮叮鐺……”
“爹,有人拉了門鈴,”郭北朝不遠處,剛放下木桶的郭從福大喊。
因為公子和小少爺幫他們一起掃雪,他很是興奮。在他的認知,從來沒有哪個主子會幫下人幹活的。
所以,在他心,公子和小少爺人最好了。
郭從福衝他翻了個白眼,“爹耳朵好著呢!”看向蘇然又道:“公子,我出去看看。”
“蘇然,開門”
“咦”賀景風站在西廂門口的台階,咦了一聲。
然後蹬蹬蹬的跑到蘇然身旁,“舅舅,好像是牛哥哥的聲音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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