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讓她心跳似漏了一拍的感覺,還有一絲吃了棉花糖的感覺。
蘇然感覺手背都開始發燙了。
“那個,我有點困了,先回去睡了。”
她沒有落荒而逃,但腳步比平時多了絲慌亂。也就一絲,不細看根本不會發現。
關門聲傳來,蕭墨瀾伸出手指摸著唇瓣,明亮的眸子有些瀲灩。放下手,摸著跳動的心髒,嘴角勾起一抹笑。
側過身,目光放到右邊的牆上,似乎這樣就能看到牆後麵的人兒般。
蘇然坐在外間的榻榻米上,此刻她已經平靜下來了,垂眸看著被親過的手背上。
她覺得耳朵又開始發熱了,嘴角無意識的翹了起來。
離著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眼下也睡不著,蘇然再次進了空間,再次回憶著親人的樣子,用筆慢慢勾勒著。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
蘇然在其他人起來的時候,率先出了門,帶上大黑直接往林福慶家去。
一直到林福慶家的時候,也沒有遇到任何人,這個時候的人大多都還在睡覺。
將空間裝滿稻穀的籮筐拿了出來,在門口站了一會,也沒有聽到麵有人起來的聲響。
刺骨的寒風陣陣吹來,蘇然將手縮在袖子,走到大黑側邊,讓大黑擋住吹到臉上的風。
又過了會,門內終於傳來了似開門的聲音,緊接著是腳步聲。
蘇然摸了摸有些涼的鼻子,上前輕敲了敲門,雖然不大聲,但這個時候安靜的很。
足以讓麵的人聽見。
“誰?”
門內傳來一聲女音,聲音似有些緊張和戒備。
“嫂子,我是蘇然!”
沒一會,腳步聲上前,門打了開來,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子走了出來。
“蘇公子,您咋來的這樣早,”女子很驚訝,前麵的少年他們一家都很熟悉了。
蘇然笑了笑,“我來送東西,這東西我暫時不想讓人知道,隻好在天不亮的時候送來。”
頓了頓,又道:“五伯什時候起床?”
二娘這才看到少年身後的兩個籮筐和邊上的驢。
“蘇公子,您先進來,我去喊公爹,”二娘說完,轉身就小跑著到其中一間房門口。
蘇然在二娘叫林福慶的時候,將兩個籮筐提進了院內。
因為稻穀還沒有曬幹,所以一個籮筐的稻穀起碼有七八十斤。
不多時,林福慶邊穿著棉襖邊走出來。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漸漸變亮,林福慶一眼就看到蘇然身旁的兩個籮筐。
“這是”籮筐的稻穀金黃金黃的,他種了一輩子的糧食,一眼就知道這糧食好不好。
伸手抓了一把穀子,手指搓著粒粒飽滿的穀子,拿了一顆送入嘴,一股濃鬱的獨特清香味道讓他眼閃過亮光。
蘇然笑道:“這是我托人送來的穀種,五伯覺得如何?”
林福慶激動的開口,“蘇然,這可是新打下來的穀子,這,這是什時候種下去的?稻穀可以種三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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