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眼睛亮了一下,屋麵終於有反應了。
他動了動嘴,一下子溫聲道:“你也沒告訴老夫你叫什呀!老夫不叫你丫丫叫什?”
老人家覺得自己有些委屈,他喊了這久才回應他。
蘇然磨了磨牙,她明明做過自我介紹的,這老頭卻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感情這老頭壓根沒把她這人看在眼。
她才不要再自我介紹一次。
一腳踹在門上,翻了個白眼,“想知道啊,你去打聽啊!我告訴你老頭,你要是再叫我丫丫,我就要不尊老了。”
丫丫,丫頭嗎?
蕭墨瀾側靠在榻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惱怒的小姑娘。
他低低笑出了聲,這樣的阿然也很有趣呢!
這樣的阿然才符合十三歲的年紀嘛!
蘇然倏地回頭瞪向幸災樂禍的人,“他到底怎回事啊!醉了還是沒醉?”
說醉了吧!思維邏輯特別清醒,說沒醉吧!想到他剛剛衝過來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沒醉的樣子。
蕭墨瀾起身走到蘇然身前,有些想將人攬在懷,但到底隻是拉著一雙小手,笑道:“我也不太清楚,也是偶然的一次送過神醫一次酒,後來才知道神醫喝了酒是這樣的。”
頓了頓,又道:“不過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激動了些。”
“哪不一樣?”
蕭墨瀾想了想,道:“不好的酒,神醫不從來不喝,也導致他很少喝酒。但若是好的酒,神醫不但愛喝,喝了還要找送酒的人要第二壇,還要求人家給他找酒的方子。”
說到這,似想到什,他笑了下,“之前太子就因為送過他一次酒,被他賴了一個多月。”
“可他以前都是理直氣壯的,剛剛他對阿然卻是低聲下氣的,想來阿然送的酒比他喝過的還要好。”
“這是一壇酒折彎了他的腰嗎?”蘇然將手從大掌掙開,“你怎不告訴我,剛剛沒開封之前我還可以把酒收回來的。”
蕭墨瀾眸子閃過笑意,他能說他是故意的嗎?誰讓宋伯伯對阿然那冷淡,一直稱呼小丫頭,連名字都不願意記。
他偏要讓他記,還要記得牢,他的小姑娘怎能讓人輕看呢!
蕭墨瀾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一聲,“他已經走了,想來現在應該是冷靜下來了。”
蘇然傾耳聽了會,外麵隱隱傳來神醫與李山民的交談,似乎是在問她的名字。
還知道問人,這老頭一定沒醉。
“出去嗎?”蕭墨瀾詢問。
“不,”蘇然拒絕,她準備一直躲到明天,抬頭看了眼雙眸含笑的人,倏地將門打開,然後將蕭韶言推了出去。
“你告訴他,酒方是不可能給他的,要酒可以去四合院找我姐姐拿。”
被推出門的蕭墨瀾眨了眨眼,他似乎將自己也坑了。
蘇然說不出去就是真的不出去,她霸占了蕭韶言的房間,沒再讓他踏進一步。
蕭墨瀾心無奈的笑了笑,他是真的將自己給坑了。
晚飯是李山民的兒媳婦送到房的。
第二天一早!
神醫已經恢複了仙風道骨的樣子,隻是對蘇然比之前熱情了很多。
“然然啊,昨天那臭小子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姐姐那還有這樣的好酒?”
“有,”蘇然麵無表情的吃著早餐,眼神都沒給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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