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辭意味深長的看著蕭墨瀾幾個跳躍就遠去的身影。
腦海回想著許久以前的清冷的少年身影。
心笑了下,想不到在心上人麵前的狀元郎是這個樣子的,有意思。
“修白,那人你認識?”
沈修辭轉身坐回凳上,啜了口茶,笑了笑道:“是啊,曾經的同科。”
“姓蕭,還同科,難道是……”那人後麵的沒說出來,他看向垂眸喝茶的人。
“是啊,”沈修辭放下茶杯,“就是他。”
“原來是他,竟然是他,”那人驚訝的再次轉頭看向早不見的身影,回轉過頭,感歎道:“果然是少年英姿,儀表不凡。”
同為讀書人,又是好友的同科,他又怎可能不知道十五歲的狀元郎。
……
蘇然接過蕭雷遞過來的小挎包,隨後斜挎在肩膀上,身旁的蕭墨瀾伸手將小姑娘頭上的花瓣撚掉。
蕭雷醒目的退出涼亭,他朝暗處的暗衛打了幾個手勢,隨後就往莊園中心而去。
蘇然從小挎包拿出一個小木盒,塞到對麵人的手,“送你的禮物。”
她臉有些微紅。
蕭墨瀾眼閃過驚訝,似沒想到蘇然會送禮物,他笑著準備將木盒打開。
蘇然伸手按在盒子上,“你回去再看好不好?我手藝不太好,當我麵打開,我會尷尬的。”
她送的是一根簪子,簪子的材質是空間茶樹枝幹,昨晚在空間雕刻了好久,才勉強拿的出手。
在古代男女送簪子都有私定終身,共白頭,定情信物的意思。
她就算臉皮再厚,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當然她送簪子,剛開始也隻是因為茶出枝有提神醒腦的功效,沒有想到別的意思層麵上去。
蕭墨瀾笑,“好。”
摸了摸小姑娘的頭,溫柔道:“隻要是阿然送的,我都會視若珍寶,更何況是阿然的手藝。”
蘇然臉熱,走到石凳坐下,“我渴了呢!想喝水。”
毫不客氣的使喚的隱帶著撒嬌的意味。
蕭墨瀾低笑一聲,坐到石凳上,拿起桌上溫著的開水,倒了一杯出來。
“喝吧!”
兩人在涼亭聊了一會,蕭雷提著食盒回來了。
“主子,主母,餓……”
“噗~咳咳咳,”蘇然剛喝了口茶水,就被這一聲主母給嗆到。
蕭墨瀾伸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背,眼含笑,“怎喝的這樣急。”
對於蕭雷的這聲主母,他很滿意。
讚賞的瞟了眼下屬。
蘇然哪怕是還在咳著,也伸手拍了他一巴掌。
睜著眼睛說瞎話。
她哪是喝的急了,分明是被蕭雷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給嗆到了。
蘇然瞪著蕭雷,“你胡亂喊什呀!”
蕭雷眼觀鼻鼻觀心,他哪有亂喊,嘴都親了,反正遲早都要喊的,他不過是提早喊而已。
當然,心的話,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隻有主子認同他就雀躍了。
蕭墨瀾輕咳一聲,給屬下解圍,“別站著了。”
隨後拉著小姑娘的手,“餓不餓,先吃點東西。”
蘇然輕哼,“我想要一籃子幹淨的桃花瓣。”
“屬下這就去給公子弄來,”蕭雷將食物擺在桌上,隨後一溜煙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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