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小人兒終於如願以償的吃到了椒鹽小羊排。
蘇然也吃到了鰱魚頭燉豆腐,還吃到了剁椒魚頭。
家有兩個傷員不能吃辣,胡軻與熊海天的有些菜是另做的,兩人失血過多,每天紅棗枸杞燉雞湯是必不可少的。
當然,趙華榮因為要奶孩子,吃的跟兩個傷員的差不多。
晚上,兩人依然進了空間,空間目前依然種不了稻穀。所以,兩人在空間釀酒。
空間釀好的酒,目前已經有一千壇,其中有六百多壇是她之前釀的,
上次去拿麻袋的時候,還拿了三千個壇子,一百個大缸回來。
“不行了不行了,手好酸,好累,我們休息一會,”蘇然走到地鋪,四腳八叉的躺在上麵。
蕭墨瀾笑著在一旁泡茶,抬眸瞥見毫無形象的人,他低笑出聲。
想了想,小姑娘在他麵前越來越隨意了。
這是個好現象。
“宋伯傳信,找你要酒,”他笑著說了句。
蘇然側過頭,“我姐寫信說,他那次可是拉了十壇走,他就喝完了?”
“我猜沒有,但應該也沒多少了,”蕭墨瀾笑,“他不是酒鬼,但對於美酒卻偏執的喜歡。”
蘇然回過頭,望著永遠不會黑的“天空,”她微眯起眼,“那就給唄,去雲城的時候再給吧!沈大哥那也要給二十壇。”
“嗯?”
蘇然側躺著,左手支在側腦勺,笑道:“這是我與沈大哥的交易,他出錢出人出力幫我建莊園,我給他酒。”
蕭墨瀾挑了挑眉。
“我準備在莊園下麵挖幾個大倉庫,麵專門放酒,放貴重物品。一個酒窖最起碼能放個十萬壇,當然,一定要設個機關。”
其實她想的很多,連她百年之後,空間離開了,那些酒留給子孫的都想到了。
不過,這些她是不會跟蕭墨瀾說的,免得他笑話。
蕭墨瀾想到大年三十那天,小姑娘說要管人一輩子酒的話,他笑了笑,倒出兩杯茶。
“過來,”聲音清越如山穀清泉。
蘇然爬了起來,走過去在他對麵盤腿坐了下來,端起茶杯輕吹了吹,隨後喝了口。
茶湯進入口中,流入喉嚨,進入肚腹,蘇然暢快的微眯了眯眼,果然,她是累到了。
她放下茶杯,決定等會不釀了,早點睡。
……
第二天,蘇然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不帶的私人物品也收拾起來,放在櫃子。
書房,蘇然正將畫筒的畫收起來,本來年初去書院的時候已經用箱子裝起來過。
趙連鴻來了之後才拿出來了,還有一些是她在書院的這幾個月畫的。
“這畫好,你祖父我要了。”
蘇然嘴角抽了抽,走過去看了眼,是一幅賽馬圖,那是她在書院的時候畫的。畫上是兩個少年在馬場騎著馬,一前一後,隻看到側臉的少年。
那兩個少年是武學院的學生,她有一次去喂大黑的時候認識的,當時他們正在練騎射。
她當時隻覺的少年人,鮮衣怒馬的樣子真精神。
“行,給你!請問,這位祖父大人,可還有看的上眼的?沒有我就鎖起來了啊!”
這老頭已經拿了她五幅畫了。
祖父大人樂道:“沒有了,沒有了,你鎖起來吧!”心卻道:有是有,全都想要,我怕我都拿了,你一生氣都給我收回去,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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