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水河是一條支流,它的源頭是最西北部的高原山脈的發源地,西北有好幾條江河的發源地都來自最西北部的高原山脈。
而,居水河位於龍虎關與附近幾座大城的中央位置,居水河的支流源頭,就在龍虎關往西百多之外的位置。
因為居水河源頭無水流出,整條河流幹枯,而依附於居水河的支脈溪流、湖泊等,也因此而幹枯。
十月三號,辰時初。
蘇然在小半個時辰前,已經抵達居水河的支流源頭,這建了座百米左右長,高十幾米的堤壩。
此時的堤壩下麵亦是幹枯異常,下麵還有被挖出來的一個大洞。想來是有人想要看看,泥地底下會不會有水源。
這時,去前麵查看的蕭昂回來了,他從馬上下來,邁步上了三米多寬的堤壩,走到蘇然三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他躬身抱拳行了一禮,“公子,上遊十之外是一個幾十米長,高二十多米的河床瀑布。居水河的水源就是從瀑布上麵降落下來的,現如今,瀑布崖壁除了泥土較之這,比較濕潤之外,並無水降落下來。”
蘇然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點了點頭,她多少也猜到了主流沒有水,不然堤壩下麵也不至於幹到裂了兩指寬的縫。
心念間,手一揮,從空間拿出一張竹椅,朝蕭昂擺了擺手,“坐吧!”
“謝公子,”蕭昂抱拳彎腰一禮,將椅子挪到蘇然的身後側,才坐了下來。
……
距離輝峽大壩百米之外的,右後側的一座山上。此時司珩與薑獻一行十四人,正站山頂建造的涼亭內。
這是大壩五十米之內最高的地勢,位置在大壩的右後側。
就是大壩崩塌,水勢也隻會往前,往下遊衝。
不會倒流,蔓延不到這個地方。
天色灰暗,狂風暴雨!
四角涼亭的一行人具是穿著蓑衣,帶著鬥笠。饒是如此,一行人身上的蓑衣,也沒擋住被風吹進來的雨水。
蓑衣內部的衣服具是被雨水打濕。
司珩正拿著一個十五厘米左右長的單筒竹製抽拉的千鏡,正用右眼,透過千鏡,觀察著遠處大壩,以及周圍。
“這大壩屹立這多年,怎可能會塌,”薑獻說這話,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說服自己,別太杞人憂天。
同時心對於那個送圖和信箋的人有些怨念。太莫名其妙了,就送這一幅圖,一句話,就讓他們擔憂了兩個月。
眼下還要冒著大雨在這,他們想著,既然大壩檢查沒問題,那,有沒有可能是人為。
司珩沒有說話,右眼透過千鏡看著遠處,離著大壩五六十米遠的正前側,是他們這個位置的左側方向,他隱隱看到有一人正往大壩的方向走去。
天色太暗,又透著雨幕,就是有千鏡,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看到什了?”薑獻見他臉色不對,不由的問了一句。
司珩蹙眉,剛要開口,手的千鏡就被薑獻拿了過去,“我看看,”說話的時候,千鏡已經放抵在了右眼前。
“左邊道路似乎有人。”
“哪有人……”薑獻剛想說哪有人,話沒說完,就見一道撐著黑布大傘的人影,從樹叢中走了出來,踏上去往堤壩的道路。
“還真有人,”薑獻臉色頓時一肅,心已經覺得,或許那位神秘人就是因為知道,有人要毀壞堤壩,所以才用那種方式提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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