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舅舅,那個人好笨哦!給樹澆水都不會,都不知道把水澆在樹根下,他是往樹上麵潑的……”
賀景風歪了歪頭,“隻是,他為什用酒澆樹呢!難道樹也喝酒?還是……他在做什事?”
用酒澆樹?蘇然側過頭,似想到什,她倏地起身走了過去,“在哪?”
“就那個太廟旁邊,剛才那個皇上和太子上香的地方,還要往左邊一點的樹。”
蘇然接過賀景風遞上來的千鏡,透過千鏡,就見到有個穿著京城守衛服的男子,此時正將酒壇的液體正往樹幹上潑。
往前一點的方向還有個人在四處觀望,一看就是與潑液體的人是一夥的。
垃圾狗忒惡心,連個弱冠禮都要破壞。
李延昭與蕭墨瀾等人怕是沒有想到,千防萬防,搗亂的人會在他們離開太廟之後,燒太廟附近十米內的唯一一棵樹。
皇室能讓其在那生長,那棵樹必定不會是普通的樹。
蘇然隻看了兩秒不到,就將千鏡給賀景風,她吩咐蕭昂,“有人搗亂,你負責將人的目光從太廟的方向引開,現在就去,要快。”
蕭昂應聲,立刻開門走了出去。
“靈霜傲雪就待在這,務必保護好他們,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蘇然低頭看向賀景風,“你就用千鏡悄悄觀察周圍,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壞人……不準看太廟的方向,聽到了嗎?”
賀景風猛點頭,心莫名有些激動,剛張嘴想說聽到了,就見自家舅舅從窗戶躍了出去,然後就……不見了。
他眨了眨眼,合上嘴,倏地探出頭去,往前,往上看了一圈,也沒有見到自家舅舅的身影。
他的舅舅……什時候變成高手了?
此時的蘇然已經瞬移出去了幾十米遠,她正落在一棵樹上,隻半秒不到又進了空間,再出現已經出現在八米外的樹上,然後再進空間,再瞬移出去。
隻幾秒,她已經出現在了太廟的一棵樹上,就見燒樹的人往她這邊而來,遠處的樹已經被點燃。
蘇然從空間拿出一瓶聞之即倒的藥水,瞬移到前麵的樹上,將藥瓶往那兩人前麵的地上一擲,也沒管結果如何,直接就往冒煙的地方而去。
看著燃起火苗的大樹,她沒有任何猶豫,從空間牽引出靈泉水,靈泉水猶如水龍一般繞在起火的樹幹上。
這是一棵目測有三十米左右高的大樹,有著活化石之稱的銀杉樹,在現代屬於一級保護植物,它的珍稀程度比金絲楠木還要稀珍。
在現代,金絲楠木上了五百年,千年的才屬於一級保護植物,而眼前這棵銀杉樹樹幹粗大,且直挺,應該不低於千年樹齡。
它之珍貴程度已經不是用金可以衡量的了。
好在這樹生機旺盛,沒有幹枯的地方,潑的也不是油,靈泉水所過之處,火苗立刻熄滅。
雖然小心控製著水龍,但樹根下還是滴了些靈泉水。
剛才的濃煙已經引起了別人的注意,火苗剛滅,蘇然連半秒都沒有停留,直接瞬移回扔迷藥的位置。
看著地上多出的一個昏迷的人,她直接將昏迷的三人收進了空間,收了地上的瓷瓶碎片,然後直接離開。
從蘇然出現太廟,再到離開,隻用了十幾息的功夫。
再回到茶樓附近,總共也不過用了一分鍾的時間。
而,太廟這邊,一群人跑到銀杉樹幾米遠的距離就停了下來,看著樹腳下長了一圈,綠油油,脆嫩嫩的一米左右高的草。
有人斥,“哪個這粗心的玩意,竟然連草都不拔。”
“大人,這銀鐵樹有些水汽,有被煙熏過的痕跡,”有人跑過去的同時,在黑的地方用手抹了下,手上頓時烏黑,烏黑的粉末卻不是幹燥的。
這讓他有些不明白,歹人是先擦了水再熏,還是先熏再擦?
隻是……做這個有什用?隻是為了引他們來?
一場惡心人的破壞,就這樣被蘇然化解,那些人或許也隻是想給李延昭添堵,惡心他一下。
太廟可是供奉著先皇以及皇室的先祖,是皇室重要之地,若是今天銀杉樹燒了,加之那個酒與樹木燃燒之後,根本就聞不到酒的味道。
誰知道會被人引導出什言論,這件事可作抨擊李延昭的一個引子,一件事頂多是惡心李延昭,若是將來再搞些其他事,所有的事加起來,就不是小事了。
蘇然跟著蕭昂來到茶樓後院的柴房,將空間昏迷的三人放了出來,她指了指其中一個。
“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同夥,但這兩人,一個往樹上潑酒點火,一個把風……我朝他們兩扔了迷藥就走了,回來的時候就見到地上多了一人。”
想來是自己剛走,後腳這人就走到了,要知道,那藥水落入地上,隻三秒左右就會揮發在空氣中,讓人聞之即倒,卻又很快散去。
蕭昂直接上前將三人的手腳捆綁了起來,不但如此,還點了三人的睡穴。
蘇然轉身出門之際,似想到什,她回過了頭,“抓到這三人以及太廟的事,莫要告訴他人是我做的,你家主子那,我自己會說。”
“是,”蕭昂自然懂分寸,主母的能力,除了主子,就他和蕭雷知道。
他們是不會辜負主母和主子的信任的。
……
三樓包廂,賀景風抱著蘇然的腰,仰著頭,一雙黑曜石般的雙眼,滿是崇拜,“舅舅,你什時候變成了高手啊?我都還沒變成高手,帶舅舅上房頂,舅舅就先比我厲害了……感覺比師父還要厲害呢!”
“舅舅~”小團團張著雙手,嘴軟軟糯糯的朝蘇然喊。
很明顯,他要抱。
什愛好?變成高手就要帶她上房頂。
蘇然嘴角微抽的揉了揉賀景風的頭,走過去抱起小團團。
才道:“你知道的,舅舅體質特殊,練不了你們練的內功心法,所以,不是什武功高手……剛才那個就是一種比輕功厲害一些的身法,沒什用的。”
“啊~”賀景風眨了眨眼,他歎道:“舅舅最喜歡的就是上房頂,現在舅舅自己都可以上了,我都覺得我沒什可以為舅舅做的了呢!”
蘇然:“……”她什時候最喜歡上房頂了?
屋內的靈霜和傲雪忙垂下眸忍笑,沒有想到,主子還有這特別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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