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桑雪遞給蘇然一個長條形狀的絹布包,“這個給你。”
“什?”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蘇然看了眼手的絹布包,掃了眼人群,她微側了側身,打開布包,看到麵躺著一根針,一根銀針,她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
“你…你不會讓我在宴會上,用這根針檢測吃食麵有沒有毒吧!”
她一臉你有毒,你不是吧的表情。
“小心無大錯嘛!”琴桑雪一臉我很認真的神情,“你不懂,像這種無形的刀光劍影的宴會,首當其衝的倒黴者,就屬咱們這些別國的人了。”
“你這也太打臉了,好歹對薑獻他們有點信心,”蘇然將布包卷回原樣,遞還給他,“我不要。”
似想到什,她看向琴桑雪,“不是,你哪來的銀針?你不會是從外麵帶進來的吧!”
見琴桑雪的樣子,蘇然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她撲哧一笑,“先生,這一點都不像你,誰給你出的招……”
“皇上駕到~”
一道聲線尖銳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陡然間打斷了蘇然的話,她臉上還帶著笑,拍了拍琴桑雪的肩膀。
“先生,放心吧!有心人就算要搞事情,首當其衝的也是王侯級別的。”
琴桑雪下意識看向大齊使團六王爺的方向,認同道:“你說的對,大齊與大慶以前就是敵對關係,就算有人倒黴,也有李延玨在前麵擋著。”
司珩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他能從小隱忍二十年,從讓外人覺得,他是最不可能坐上皇位的人,到成為如今的辰明帝,就可知他心機深沉。
是個善謀略,很有心計之人。
他又怎可能會讓人,在他上位後的的第一個宴會出事。
而且,他的上位可與李延昭的上位不一樣,司珩可是間接的踩著某皇子,以及某皇子身後的支持者鮮血上位的。
當然,這也是某皇子自作孽,給大慶老皇帝下毒,司珩隻是提供了證據,下手的還是老皇帝。
為了江山不再因為內亂動蕩,大慶的老皇帝可比大齊老皇帝手段果決,狠心多了。
完全昭顯了什才是真正的帝王無情。
也不知道大慶老皇帝有沒有後悔,當初用了那大的代價,贖回大皇子這個人質。
一場晚宴下來,暗地不知道有沒有風雲,但明麵上卻風平浪靜,宴會上的多數人興致頗高,推杯換盞。
夜如涼水,繁星璀璨。
出了宮門,回去的時候,蘇然很不厚道的朝笑了琴桑雪好一段路。她也終於知道,他會帶偷藏銀子進宮,還是他來之前駱碧姝給他洗了一遍腦。
蘇然也是才知道,他跟駱碧姝成親了,兩個大齡單身男女終於成親了。
“不是,你成親竟然也不請我?”
回到鴻臚館,臨分開時,蘇然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到底是不是好朋友、好師生的關係了。
橘黃色的光線下,琴桑雪麵色似尷尬了下,“這也不是什大事,”他頓了下,“再說了,中秋節你也沒空來吧!”
能夠將成親這樣的大事,說成不是什大事,也就隻有眼前這人了。
蘇然搖了搖頭,邁步朝自己的住所方向走去,她頭也沒回的道:“明天早上來找我,我有東西給你。”
“什東西?我現在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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