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前兩天剛下過一場雪。晚上,夜空難得的掛滿星辰,近半個多月未見的月亮,此時也懸掛在天空。
雖然天氣嚴寒,但賀府外院的院子,卻有一群人頂著嚴寒,熱鬧的在院中打火鍋,喝酒。
“我說蘇兄弟,你這酒量不行啊!”胡軻說著,拿起酒壺就要給蘇然倒酒,不遠處的蕭昂有些提心吊膽,他們家公子已經喝了三杯酒了。
他們家公子的酒量是五六杯,多一杯都會出事。
上一次喝醉,西區的幾十戶人家的屋頂就遭了殃,若是再喝醉,萬一不是敲屋頂,而是敲人腦袋怎辦?
關鍵是,他家主子也不在,光他和賀將軍兩人,根本就不可能追的上他們家公子。
眼看著他們家公子已經喝了第四杯,那個叫大塊頭的還想敬他們家公子酒。蕭昂大著眼,正想著要不要給主子傳遞個消息,就見賀池抱著兩壇酒走了過來。
他低聲道:“賀將軍。”
賀池腳步頓住,看向他,眼神似在問:何事?
“賀將軍,您知道十月份的時候,西區的屋頂是誰砸的嗎?”公子,對不起了,蕭昂心默念了一句。
賀池微訝了下,想到什,看向不遠處的人,臉上頓時露出古怪的神情,“她?”
“是,”蕭昂點了點頭,用隻有兩人聽的見的聲音道:“這件事,連公子自己都不知道,那天公子生辰多喝了點酒,就有人的屋頂被砸。賀將軍,公子的酒量不能超過六杯,眼下已經喝了第五杯了。”
蕭昂的意思很明顯,快去阻止那些勸酒的人吧!不然,你們家的屋頂就要遭殃了。
賀池眉未挑了下,點了點頭,抱著酒走了過去。
“蘇兄弟,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大塊頭話沒說完,腦袋就不輕不重的被拍了下,他側過頭,“老大,蘇兄弟都這大了,你不會還管著不讓喝酒吧!”
在他看來,喝幾杯酒,那根本就不是在喝酒。
“沒人陪你喝?”賀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問道。
蘇然眼睛彎了彎,笑道:“倒也不是姐夫不讓我喝,是我這體質不能多喝,再喝就要趴下了。”
主要的是,她等會還得回家,明天是臘八,一早還得陪蘇爸爸去壽安寺。
聽到蘇然說不能多喝,在坐的人倒也沒有勉強,就是有些遺憾,不能跟蘇然喝個痛快。
“蘇兄弟不能喝,那大侄子你喝,”胡軻看向賀景風,“十二歲了,喝過酒沒?”
賀景風眼睛一亮,“喝過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喝。”
賀池將其中一壇酒開了封,看了賀景風一眼,“可以學著喝酒了,今晚允許你喝五杯。”
“謝謝爹,”賀景風心喜滋滋的笑,終於可以從一杯變成五杯了,他太不容易了。
蘇然笑了下,也沒說什,這酒都是空間出品,非但不會對髒腑有損,反而有益。
眾人吃吃喝喝,蘇然也知道了大塊頭等人為什回來了,眼下軍校雖然還沒有建好,但是卻已經開始甄選教官,學員等。
她寫的計劃書,被蕭墨瀾等人修改的更完善,計劃更詳細,長遠。
一直到亥時正,大塊頭等人已經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喝了五杯酒的賀景風,除了臉上有些紅撲撲的,意識卻是完全清醒。
很明顯,與蘇然比起來,他的酒量不要太好。
蘇然送了賀景風回屋,與賀池說了聲,就帶著蕭昂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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