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山頂的別院本就清幽,特別是院外那荷花池,一年四季都花開不謝,麵的紅鯉更稱得上靈寵,幾乎每個到訪之人都會被這的美景所震驚。
隻不過如今山頂的美景在那道倩影麵前黯然失色。
長發飄飄,白衣勝雪,眉如遠山,眼若秋水,白皙的脖頸線條仿佛仙鶴劃破雪空時的弧度。
整個人站在那,仿佛就是一幅最美的畫。
月光灑落下來,她的周身仿佛形成了一道光輝漩渦,她顯然就是這幅畫最美最吸睛的主角。
“燕姐姐!”看到對方過後,祖安又驚又喜,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與她重逢。
雖然時常想起對方,感覺還很熟悉,但仔細想來,上次相見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你講得很好,以前我還在你麵前以前輩自居,可剛剛聽了你的講道,連我都受益匪淺,現在你反而可以當我師父了。”燕雪痕的聲音依然動聽,可落在祖安耳中,卻感覺她的語氣比這山頂夜晚的風還要冷冽。
不過他並沒有太在意,燕雪痕本就是冰山仙子的人設,要是變了才奇怪呢。
“我可不敢當你師父,還是你當師父好。”祖安笑眯眯地走了過去。
燕雪痕卻不露痕跡往旁邊挪了挪,和他保持了足夠的距離:“修行界從來不講究年齡或者輩分,講究的是達者為先,如今你的境界,遠超當年的趙昊和妖皇,這世上所有的強者在你麵前,你都可以當他們的老師,我自然也不例外。”
察覺到她的生分,祖安眉頭一皺,一把將摟住:“怎一段時間不見,你似乎變了。”
燕雪痕本來還想躲,但祖安如今舉手投足都暗合天道之意,哪是她逼得了的。
感受到他溫暖的懷抱,燕雪痕秀眉微蹙:“你就拿這身功夫來對付我。”
“誰讓你各種閃躲的。”祖安回應得也理直氣壯。
“你如今已經站在人類曆史的巔峰了,怎還像以前那個無賴的模樣,”燕雪痕語氣終究有了些情緒波動,好幾次試圖掙脫卻無功而返,隻能冷聲道,“還請攝政王自重,我畢競是初顏的師父,這又是學院聖地.…“啵!
她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對方親了一口。
關鍵是對方似乎是惡作劇一般故意發出了格外響亮之聲。
她原本如冰雪一般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上了一層桃紅:“你這家夥!"
在白玉京各代弟子眼中,燕觀主美則美矣,但實在是太冷了。
仿佛從來沒有任何表情,很多人會幻想她笑起來的樣子有多迷人。
可惜無數年來大家幾乎都沒看到她笑過,更別提臉紅害羞這種事情了。
可每次她在祖安麵前,總能展現出這種不為人知的一麵。
祖安看到她那亦嬌亦嗔的樣子,心想世間絕色不過如此,再也忍不住,又在她臉上香了一口。
燕雪痕掙脫不開,隻能板著臉道:“我現在確實打不過你,不過難道你是那種仗著修為欺負女子之人?“祖安笑了起來:“當然是,溜雞鬥狗,空了上街調戲良家婦-女可是我當年的夢想。”
燕雪痕:“???”
她真是被這家夥的憊懶無賴模樣給震驚了。
她語氣有些無奈:“阿祖,上次不是說好了,我們將過去的事忘掉,還是像正常朋友一般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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