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紅淚十分震驚,傳音問道:“師父,難道你已經對燕觀主施展了那個能力?”
剛剛看到兩人決鬥,她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生怕師父有什危險,結果她競然在生死攸關的決鬥中施展那種能力?
“當然,不然剛剛我那拚命幹嘛。”雲間月十分得意,並不是剛剛在所有人麵前秀了魔教教主的修為,而是成功地坑了燕雪痕。
“師父,以後不要冒這大的風險。”秋紅淚有些幽怨,要是為了那件事導致師父受重傷甚至有性命之憂,那真是想想就可怕。
“放心,師父這輩子經曆的比這更危險的多的是,我心頭有數。”雲間月哼了一聲,似乎十分不滿徒弟沒有給出相應的情緒價值。
“你倆在這嘀嘀咕咕說什呢?”雲雨晴疑惑地問道。
“沒什,一件值得慶祝的事。”雲間月笑得像狐狸一樣。
“什事說來聽聽唄。”雲雨晴尋思著最近姐姐身上凶煞之氣消退不少,變得越發魅惑了。
“以後時機成熟了再告訴你。”雲間月分得清輕重,這種事哪能對外宣傳。
“切,小氣。”雲雨晴十分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且說祖安到了隔壁,裴綿曼正在幫燕雪痕運功療傷,看到他來了不由露出一絲喜色:“阿祖你來得正好,燕觀主受的傷太重,我一個人恐怕力有未逮。”
祖安嗯了一聲:“這交給我吧,你去幫你姐姐。”
“啊?”裴綿曼神色古怪,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自己離開了,留他們孤男寡女似乎不合適吧。
自己雖然知道兩人關係,但其他人不知道啊,若是傳出閑言閑語對兩人都不太好。
祖安沒好氣說道:“你姐讓你過去的,雨晴一個人同樣無法幫雲教主療傷,你過去幫她。”
燕雪痕這時也睜開眼睛:“曼曼,剛剛謝謝你。”
裴綿曼撇了撇嘴,本來還以為燕雪痕真的冷淡呢,這還不是下逐客令了?
這對狗男女,初顏不在他們就這迫不及待想在一起廝混了。
她這才淡淡說了一句:“我們都在隔壁,有什事喊我們一聲就行。”
很多事情沒法說破,隻能用這個提醒他們一下注意影響,若是動靜搞得太大,隔壁的人可是全都聽得到。說完後瞪了祖安一眼,這才離開了房間。
來自裴綿曼的憤怒值+66+66..….
祖安也有些鬱悶,他明明是來療傷的,卻被她懷疑別有用心。
他來到燕雪痕身邊,有些憐惜地握住她的手:“你們倆這是何必呢,弄得傷成這樣。”
燕雪痕下意識想將手縮回去,可惜對方始終不放,再加上昨天那到極致的親密,她也就由著對方了:“哼,你怎不去責備妖女呢。”
“這怎是叫責備呢,隻是擔心你們。”祖安柔聲道。
“咦,感覺你似乎挺關心妖女的啊。”燕雪痕斜著看了他一眼,女人的敏感讓她察覺到了有些不對。
祖安暗暗心驚,沒經過雲間月的同意,他當然不會出賣對方:“你想到哪去了,我不是過來幫你療傷來了。”
燕雪痕忽然覺得心頭有些甜絲絲的,至少在這方麵,自己還是勝了妖女一籌。
不過下一秒她便臉頰發燙,自己怎能有這樣的想法呢,要是被妖女知道,不知道會怎嘲笑我呢。
“這次幸好有我在,如果下次我不在旁邊,你們碰到一起打成這樣,最終隻會同歸於盡。”祖安將一股暖洋洋的元氣源源不斷輸入到她體內替她療傷起來,一邊擔憂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到時候哪邊有損傷自己都心疼,更何況兩人很大概率同歸於盡。
想到那種可怕的結局,他甚至有一種衝動,直接跟兩女攤牌彼此的關係算了。
兩人若是真要一較長短,自己可以成為她們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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