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也沒理會,他身上還穿了運動服,進門以後隨便掃了一眼,就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徑直往洗手間去。
剛走沒兩步,他腳步一頓。
是夏思雨,她一伸腿,攔住了他的去路。
現在已經沒有錄製節目了,沒有麥克風沒有攝像頭,門也關了,她要好好審一審!
別以為他昨晚上欺負了她,推到喝酒身上就沒問題了。她可沒那好說話!不跟她把話說明白,他們倆這事沒完!
薄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夏思雨也抬頭,眼神凶神惡煞的。她明顯看到,薄言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平靜,但他的眼神——有那一絲的遊離,像是心虛。
他慌了,他果然慌了!
夏思雨冷哼一聲,氣勢洶洶的說:“你沒有什想跟我說的嗎?”
薄言快速的瞟了她一眼,然後眼神又馬上移開,僵持了一小會兒,還是坐了下來,身子側坐著,似乎是不敢看她,表情略顯的拘謹:“我昨天……我是不是做了些什?”
他知道,完全賴給酒精,她不會接受。但抵死不認,也會增加她的惡感。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然後把姿態擺低一點。
夏思雨吃軟不吃硬,跟她硬碰硬沒有絲毫好處,還會讓她厭惡。
果然,夏思雨重重哼了一聲:“你還知道你喝多了,你做了什。那你說說,你做了什?”
正說著,外麵有人敲門。
夏思雨眼睛一直認真的盯著薄言,抱著胳膊喊了一句:“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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