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就是故意的,明明現在已經一點半了,而且他是五點多的飛機,三點必須得走。他和夏思雨都是休息了兩三天的人,兩個人都不能再玩,待會兒是難得的睡眠時間,即使是一個小時也好,總要眯一會兒,不然待會兒拍戲沒有狀態。
這個混球,明知道他待會兒吃不到隻能繼續饞著,但就是要故意勾他。
如果韓亦汎說薄言是個蜂窩煤,那夏思雨也是個小壞蛋。
但是能怎辦,自家媳婦,不幫她能幫誰。
薄言歎息一聲,從潤膚乳的盒子擠了一些,“抹哪?”
夏思雨眨巴了一下眼睛,笑嘻嘻的說,“我前麵都沒抹,你看著來啊。”
薄言隻好先用掌心將潤膚乳抹勻,之後輕輕的在她的腹部打著旋。他很小心的克製自己了,不敢一開始就玩他最喜歡的橡皮泥。
他掌心溫熱,男人的手掌比女人要大一些,手指修長,骨節分明,隻是抹潤膚乳而已,所以也不需要什力氣,在她的腹部上方掠過,猶如下了簌簌的一場急雨。
等到腹部抹勻抹平,他又加了一小塊,這次小心的探向她的肩頭和鎖骨。抹的那仔細,像是在擦拭一件珍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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