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這家夥喝多了酒,臉頰緋紅,能撐到現在很不容易了。
雖然現在還沒到夏思雨的睡覺的點,不過這一兩天舟車勞頓,而且例假一來,人總是容易犯困的。
她輕輕把壓在身上的薄言推開,想了想,又緩緩靠近,直接抱住他的胳膊,貼著他溫暖的臂膀,然後一秒入眠。
等她睡著之後,薄言微微睜開眼簾,長出口氣,還好這家夥沒有抱住他的腰,他確實有點忍不下去了。剛剛睡覺都是裝的,不然,他還真的不知道怎應對。
這個家夥,又狡猾又靈動,自己明明沒有承擔後果的能力,還來招貓逗狗。也就是他,肯無限度的讓她撒野,她才能蹦躂的這歡。
不過,換句話說,其實夏思雨也不是一味的任性,他剛喝了一口,這家夥一臉關心的不要讓他喝餘下的半杯。在門外,她以為自己滾落的時候,想都沒想,第一時間就衝出了房門,就怕他真的出事。
她比她自己語言表現的,要喜歡他的多。
也就是到了現在,他們關係已經到了可以隨便開玩笑,她能隨便捉弄他,放肆在他麵前施展一些惡作劇。想當初,她厭惡他的時候,該獨立獨立,該逃離逃離,絕對不會和他如此親近。
不過,這家夥也太囂張了,他得想個什辦法,好好挫一挫她的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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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雨原來隻是小小的休憩一番,沒想到因為流血困頓,又也許是薄言在旁邊,她睡了這半個月以來最沉的一覺。中間換了一次衛生棉,又回來呼呼大睡,連薄言什時候起來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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