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薄言拉下她的胳膊,語氣平靜:“你讓開些,我要調水溫了。”
夏思雨是那種你說撒開手就能撒開的人嗎?她繼續抱著他的腰,還扭動著撒嬌,“不嘛,我看著你放水。”
以往這個時候,薄言肯定會承受不住,跟她一起愉快的玩耍。尤其,他們拍《日出》雖然待在一塊,但她那會兒生理期,等生理期剛好就跑來戛納。一路上舟車勞頓,又要晚睡早起參加活動,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幹壞事。
夏思雨可是個食肉動物,睡了半個月的素覺,她怎受得了,這不是就來動手動腳了嗎?
但今天,薄言偏偏定力十足,就任憑她抱著他的腰,隨便她扭,絲毫不動:“那你看著吧。你也可以試試水溫。”
規矩的不行。
等放好了水,夏思雨直接衣服一脫,迫不及待的往鑽。反正亂丟一地的衣服,他會清理。果然,她在浴缸中舒展的時候,薄言彎腰幫她一件件的撿起衣服,又走出浴室放好,等會兒再回來,他手拿了浴巾和她換洗的衣服:“你好好泡,我先出去了。”
說完就要關門。
“誒,你等一下。”這人今天怎不按常理出牌呢?夏思雨把他召喚回來,薄言也好脾氣的沒走,而是一臉淡定的走到她麵前,臉上的表情,就跟度化了一樣純淨:“有什事嗎?”
以夏思雨的腦容量根本想不起來她今天哪惹了他了,而且她還喝了酒,就更想不起來。她隻是覺得薄言有點奇怪,怎說,雖然讓他做什他也會做什,但他太客氣,就跟麵前的自己是他喝茶的紫砂壺,雖然寶貝,但激不起半點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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