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炭想了想,也沒吭聲,扭頭就去冰箱抓了一瓶蘇打水,又將一個幹淨的空玻璃杯放在托盤上,把這水給胡宇端了過去。
吉夢瞧了一眼托盤,又狐疑的目光掃了塗炭一眼,塗炭衝著吉夢做了個鬼臉,又偷偷指了指白發的方向。
此時的白發已經迅速溜掉了,吉夢也不打算在這點兒小事上浪費口舌,衝塗炭點點頭,跟著看向胡宇問道:
“宇哥,你說我個吉勇的那個密碼箱裝的全是首飾?”
胡宇點點頭,篤定地說道:“沒錯,的確全是首飾,而且我覺得都是夫人的首飾。雖然平時夫人不太喜歡戴那些昂貴的飾品,但是每次出席一些晚會什的也還是會佩戴。
我雖然隻是司機,負責接送,可我也是保鏢,對夫人身上貴重的物品自然是要留心的。我可以肯定,我絕對沒有看錯。
要是小姐您不信,我再去看看那個箱子還在不在,我拍了照片給您瞧。要不……我給您都換回來!”
盡管胡宇說的是換回來,可是這個“換”跟偷也沒啥區別。
吉夢連連搖頭:“雖然是我母親的飾品,可是我讓你去拿,就成了教唆你犯罪了。不行。我現在隻是好奇,這些東西應該被銀行封存了,為什會出現在吉勇那?”
嘴上這問,心吉夢已經有了大致的答案。
毫無疑問,這就是她的哥哥和叔叔一起勾結銀行內的某些蠹蟲的實證。不然,這些東西也不可能落在他們手,按說最後應該是進入公開拍賣的流程。
很可能是他們低價贖回,甚至可能一分錢沒有付,他們應該一早就做好了分贓的內容,隻等手續過場走一遍,很多東西便分別落入那些“應得”的人手了。
一想到這,吉夢腦海中不知為何出現了一幕幼時在老家看人殺牛的場景。當時奶奶是反對她去的,因為過年祠堂殺豬宰牛分肉這種事隻能男孩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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