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沒理他,繼續投喂福寶。
林挽眸光一涼,看向福寶的眼神帶著森然的恨意。
果然當初把這個孽女弄走是對的。
這個孽女就是來克他的。
回到家沒幾天,讓他被水玉打了兩回,把他的兒子送進了局子,現在連一直很聽他話的水玉都不理他了。
虧他之前還有些不忍心把她送給聞天琪糟蹋呢,現在看來,被聞天琪虐待死才是她最好的歸宿。
撲麵而來森森的惡意,別說是福寶了,就連小蘭都感覺到了。
小蘭氣呼呼地瞪著林挽,恨不得把手上的果盤直接扣在他的頭上。
“看什看?沒規矩!”
對水玉和福寶,林挽還有些忌諱,對小蘭這個下人林挽可沒有一點的顧忌。
隻是他沒想到水玉現在不瘋了,根本就在等著找他的錯處呢。
於是林挽又慘了。
被水玉打得滿頭是包後然後狼狽逃走了。
“渣人,多看一眼我都惡心。“
水玉恨恨地罵。
福寶冷冷一笑:“快了。”
既然敢算計水玉,那就別怪她不顧了父女這血脈了。
父精母血,天道更相親於母子親情,如果當父親的有惡意於當母親的,作為子女出手並不違背天道。
當然也不能過份。
林家作為新晉的豪門,雖然時間不長,但因為實力的強大,在蘇城還是人脈十分廣泛的。
晚上的宴會,熱鬧非凡,幾乎囊括了蘇層所有的上層人物。
幾個闊太太聚在一起,正談論著福寶的事。
“我聽說林總把他前妻的女兒給找到了,還接回來了?”
“我也聽說了,接回來好幾天了。不過……”
“怎了?”
“那個女兒可不是什吃素的。”
眾太太立刻眼睛亮了起來。
“張太太,快說說看,到底是什事?”
張太太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何況她受托於章涵枝。
“哎呀,你們可不知道那個女兒吃相可難看了,一回來就把林總唯一的兒子送到了公安局去了。”
“天啊,真的假的?”
林繼祖被送進局子又不是什光彩的事,林挽自然不會傳出去。
公安局的那些人又接觸不到豪門,自然也沒有機會把這事說出去,所以好些人並不知道這事。
張太太冷笑道:“比真珠還真,小男孩嘛,突然家來了個陌生的人,總是有些不適應,說話不好聽你當姐姐的教育一下就得了,非得不依不饒把人林繼祖送到了局子關了十五天,你們說哪有這樣的人?要不是林太太心好,把她接回來,她都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貓著呢。”哽繓赽奇奇小|w~w~
李太太也憤憤不平了:“說來林太太對水玉那是盡心盡力的,這多年照顧著,說得難聽點,那就是恩人,林小姐這做不是恩將仇報?”
“什林小姐,林嬌嬌才是林小姐,這個大小姐叫水驚瀾。”
張太太道:“估計是知道自己是外姓人,所以想掙家產掙瘋了,回來就找異母弟弟的不痛快。也不想想,你一個丫頭片子,還想家產怎的?這家業不還得男孩子繼承?”
眾太太麵麵相覷。
這張太太是這幾年才來蘇城的,根本不知道林家的前身。
人水驚瀾才是名正方順的繼承人好不好?
說得難聽點,林繼祖能住在這都是沾了水家的光。
張太太見眾人不接她的話,還以為自己說得地了,沾沾自喜。
她是張總的二婚夫,前頭那個就生了兩個女兒,而她肚子爭氣生了兩個兒子。
所以在她看來,兒子才是繼承家業的。
有一個太太就轉移話題了。
“說來這個水大小姐還真是可憐,本來就是千金小姐的命,卻偏偏被綁架了。之前還以為被撕了票,沒想到還活著,真是阿彌陀佛。”
張太太連忙接話茬:“說到這,我還是挺敬佩林總的,他居然能為了救水玉而放棄自己的親生骨肉。真是真男人。”
眾太太們又是一陣的沉默。
屁的真男人,真男人不該是兩個一起救回來?
何況這事旁觀者清,水大小姐被綁撕票後,誰才是最得益者?
要不是水大小姐被綁撕票了,誰會在這短短十年知道一個入贅的林挽?
張太太見眾人又不說話了,又自以為別人覺得她說得有理。
於是洋洋得意道:“說來還真是好人有好報,這不林總娶了林太太後,就生了兒子了?”
眾人實在不想看張太太的蠢樣,於是各自找借口離開了。
張太太昂著頭,如一隻驕傲的孔雀一樣走到了章涵枝的麵前。
“林太太。我是張氏建材的張太太。”奇奇全網首發
“張太太能大駕光臨,非常歡迎。”
剛才張太太說的話,章涵枝都聽到了,對張太太十分有好感。
兩人湊在一起說得熱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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